孟雅娴想算计裴湘湘,但她肯定是做梦都想不到,最后这些安排和算计,都会落到她自己身上,她们假设的裴湘湘会经受怎么样的打击,那么,所有的打击都会一分不差地让孟雅娴去经历。
两个大汉跳下水之后,果然如同裴湘湘猜测的一样,并不是立马将人救起来,而是一人托着对方,而另一人竟直接上手给孟雅娴脱衣服。
当然了,孟雅娴又不是死人,刚开始看到有人救自己,还是很欣喜的,但很快发现不对,知道自己是掉入自己事先安排的陷阱,很是着急,连出声道,“你们是谁,还不赶紧给我住手,我是信阳侯府的小姐,瞎了你们的狗眼,竟然敢对我动手脚。”
那两个汉子先是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而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接着完全不顾孟雅娴的挣扎,又开始动手动脚,而其中一个还开口道,“嚷嚷什么呢,我管你是谁,你说自己是公主也没用。”
这两个大汉能这么嚣张的说这样的话,而且底气十足,可是因为让他们做这个事情的,可是信阳侯里边掌家之人,既然对方让他们这么做,自然是有安排的,他们照着办事就成。
孟雅娴一直挣扎,不停地说自己是谁,可两人完全不信,这也不怪他们,倒不是他们真的不怕孟雅娴,而是他们根本不认识孟雅娴。
一个是养在深闺的小姐,另两个是穿梭外院的粗人,没有任何交集,而且交代他们干这个的,只说是教训一下掉到水里的一个姑娘,他们便默认孟雅娴这是为了自救想出来的谎言。
看着孟雅娴挣扎得越厉害,裴湘湘心底越痛快,这算是她自食其果吧,如果她不先作恶,裴湘湘是不会这样对付她的。
很快,孟雅娴被大汉拉扯得衣衫不整,外套更是直接被扒了下来,中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浑身湿透了,衣服紧贴在身上,肚兜没有露出来,可也差不多了,完全透出来了,鞋子也早就被那人在水中脱了,一只脚还有一个袜子,另外一只脚却是光秃秃地露在外面。
孟雅娴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个状况,但她知道,自己绝对是狼狈不堪,眼底的绝望是越来越明显。
婆子引来的人已经往这边赶了,距离也不过两三丈之远,孟雅娴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到最后,甚至挣扎着直接要往池塘里跳,此时此刻,对她来说,还不如刚才直接被淹死来得好。
趁着大家都往前赶的功夫,裴湘湘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随身农场里出来,然后站在人群最后头,做出一副她也是闻讯匆匆赶来的样子,完全把自己跟孟雅娴这次的遭遇撇开,至少让大家不怀疑到她的身上,至于孟雅娴和信阳侯府如何想,这不是裴湘湘考虑的范围,他们既然能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就应该做好承受这个恶果的心理。“哎呀,孟姐姐,你怎么这个样子了,赶紧披上吧。”裴湘湘艰难地扒开人群,然后做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紧接着,把之前自己那身被孟雅娴做手脚弄脏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孟雅娴看到是裴湘湘,眼底怒火直冒,心知自己现在这样,跟裴湘湘肯定有关系,而裴湘湘却像是没看到一样,在只有孟雅娴能看到的角度,却朝孟雅娴得意地笑了笑,裴湘湘这一举动,无疑是直接挑衅孟雅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