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皮帽男人：“我先定的，小伙子先给我。”

……

不到一刻钟，何雨柱带来的货全都卖光了。

没有买到货的老大爷不肯走，“小伙，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何雨柱：“今天我还有点事，明天这时候。”

老大爷：“说定了，下次来先卖给我。”

何雨柱拿了一只老母鸡给摆摊老板，摆摊老板脸笑得嘴都合不拢。

老母鸡沉甸甸的至少有六斤，小伙子说送就送了。

摆摊老板拍着胸口，“小兄弟，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说。”

何雨柱：“之前背着个包袱卖古董字画的人哪去了？怎么一个卖摆件的都没有？”

摆摊老板：“不知道啊！突然全都不来了。”

……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往下个黑市去了。

他心里那个卖古董的老板是在躲着他？

很快到了新的黑市规模稍微大一点。

在两排房子中间，好歹能挡一下冰冷刺骨的寒风。

一个穿着长袄子，揣着手戴着黑色宝石帽子的人站在路边，“看看老物件！乾老爷戴过的扳指。”

何雨柱一眼认出了他，这不就是卖茶壶的老板。

对方也认出了何雨柱，转身就跑。

两条腿哪跑得过两个轮子。

何雨柱把自行车挡住他的面前，用手电筒照了下他。

对方用袖子挡住脸，“你小子想干嘛？”

何雨柱收起手电筒，说：“你跑什么？”

卖古董老板有些气：“不跑？还被你坑？我二百万的东西，你给我二十万，还挑走了我的……”

他一激动喊得很大声，街上的人好奇的朝他们看过来。

古董老板压低声音：“我再和你做买卖，亏得裤子都没有穿的！”

何雨柱看他表情，越发肯定那个茶壶是真的。

他清了清嗓子：“也就一件被我捡到了。”

“我想上你这淘点货，我有鸡鸭鱼蛋要出，你帮我介绍买家，送你只兔子。”

古董老板惊讶的喊了出声：“兔子？大冬天的哪来的兔子？”

他看了一眼身后，转身往墙角边走过去。

小声对何雨柱说：“见到真东西再说。”

何雨柱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自行车后边，那里绑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

里面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吓了古董老板一跳。

古董店老板激动的走在前面朝何雨柱招了招手，“你跟我来。”

两人拐进巷子里，进了一间铺子。

墙上的货架上地上杂七杂八的摆了许多花瓶茶杯碗等等。

何雨柱把袋子打开，手伸进去拎着一只老母鸡出来。

古董老板凑过去朝袋子里看了一眼，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片刻后，古董老板蹲着地上。

开心的看着木盆子里的肉，还有笼子里的老母鸡，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何雨柱在货架上摸来摸去，空间里的寻宝棒一点反应没有。

古董老板扭头看了何雨柱一眼，“小兄弟，实话跟你说了，有年头的货都被人淘走了。”

何雨柱：“谁？”

他忽然想到程九的那个朋友。

古董老板摇摇头，“道上的规矩，不能说。不过，你最好不要惹他，你真的有货吗？”

何雨柱：“你不信算了，我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