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马上就是服用解药的日子了,你还记得上上个月因辱骂殷鹿竹而被扣了解药,筋脉俱断而亡的白公子么?”
玄卿捏着古籍一角的手微微紧了几分。
“让他进来。”
闻言,王一一喜,立即朝着殷鹿竹飞奔而去。
于是,殷鹿竹便被迎入了寒月台殿内。
玄卿的内殿布置得很是雅致,如他的人一般。
玄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恶心和厌恶,他转身看向殷鹿竹。
“世子近来可好?”
“我好不好关你什么事?我若不好你是能解忧还是能怎么,如若不能,便少管美男的事儿!”
一句话,殷鹿竹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别以为他假装热情自己就会原谅他方才的偷袭。
玄卿微怔,他挑眉看了一眼殷鹿竹。
往日里,他只需与这殷鹿竹说上一句话,他便会开心许久,并原谅自己对他所有的伤害。
怎得此刻?活像一个鸡蛋里挑骨头的刻薄老鸨!
“你哪里不舒服?”
殷鹿竹冷着一张脸询问出声。
这些男人就是招人心烦。
瞧着他那不耐的态度,玄卿也未曾多说什么,只是随意抬了下手,“手臂这样弄得时候有些疼。”
“那你就不要这样弄!”
“……”
随着殷鹿竹一句冷漠的话落下,偌大的殿内顿时便是一片叫人窒息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