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很是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嗯,就是个味。”
杨乾坤坐了下来,静默无声地盯着殷鹿竹。
她像是没发觉那般,自顾自地喝着杯中的佳酿。
刑思阳轻咳一声,“听闻,殷世子昨日被君上斥责了?”
殷鹿竹微顿。
“哼!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你等上不得台面的人都知道了。”
“……”刑思阳凉凉的看了一眼殷鹿竹,没有发作。
“君上素来看好我,若不是沈南箫那个贱人一直在旁煽风点火,君上也不会责骂于我!”
“……”饶是早就听过这殷鹿竹的行事作风,可杨乾坤还是被她这样一句毫不遮掩的话惊了一下。
君上看好他?
还敢咒骂那沈南箫?
杨乾坤深深地看了一眼殷鹿竹。
这殷世子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哈哈,殷世子说笑了,我可是听说……”刑思阳抬手给殷鹿竹倒了一杯酒,似是不经意间问道:“殷世子是因为得不到相国,才退而求其次找了沈今召。”
刑思阳说得很是委婉。
这大殷谁人不知,这殷鹿竹男女不忌,最爱美色。
对相国更是一心痴狂,只是碍于沈南箫的狠辣不敢造次。
闻言,殷鹿竹心里颇为不滋味地放下了酒杯。
在杨乾坤和刑思阳的注视之下,她沉沉的叹息一声,“相国他侮辱我,他居然说……”
殷鹿竹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回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