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玄卿缓缓转过身子,隔着一段短短的距离,“世子有何吩咐?”
瞧着男人倾绝的面容,殷鹿竹悠悠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玄卿没有回答。
“上车!”
殷鹿竹话音刚落,玄卿垂在身侧的手便猛地捏了起来。
他低垂着眼眸,似乎正在努力压抑着什么东西。
许久之后,终究还是松开了紧握的手。
缓缓抬眸,玄卿望着殷鹿竹,眸底静如湖水,无半点波澜,温润的嗓音不急不缓。
“世子,玄卿不配与你共乘。”
“……”殷鹿竹轻抿唇瓣,这人呐,果然还是需要受些磋磨,否则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可眼前的男人,看似低眉顺眼,逆来顺受,可她却看到了他深埋的恨意。
若说从前只是鄙夷和蔑视,那么如今,便是毫不掩饰的恨了。
殷鹿竹唇瓣忍不住的轻轻勾了一下。
没有多做纠结,她吩咐道:“上车,回府。”
玄卿终究是没有再挣扎,他微不可闻的吐出一声叹息,缓缓靠近马车。
罢了,总不过又是一番羞辱罢了,他日,定要这大殷臣服于脚下,更要将这殷鹿竹碎尸万段。
上了马车,玄卿便一言不发地解开了腰带,动作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殷鹿竹眉心微挑,默默地看着他这迷惑行为,眼眸轻颤。
玄卿即便是不看她,也能感受到那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只觉得,猥琐至极,叫人恶心。
忍着满腔的怨气,他自暴自弃地扯开了衣服,打算任眼前的“断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