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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消息便是传得这么快,短短几个时辰,殷鹿竹要与白金垣单挑的消息便传的人尽皆知。
顾庭芳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与沈南箫博弈。
他执着手中黑子,唇角荡出一抹笑容,“相国以为,谁能赢?”
沈南箫落下白子,想也不想便道:“白金垣乃上届武状元,殷鹿竹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似乎是想到什么,顾庭芳执着黑子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
那日林间遭遇刺杀,这殷鹿竹……似乎是会武功的。
“你的意思是,白金垣赢?”
闻言,沈南箫却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殷鹿竹能赢。”
“为什么?”
“因为她卑鄙。”
顾庭芳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孤深以为然。”
……
夜晚的凉风习习的吹着,偶尔一阵凉风吹过,溪水里映照着天际的明月,将这夜晚点缀的有些如梦。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白泽言双眼阴鸷地盯着前方。
殷鹿竹果然来了,殷景朝在朝中时常与父亲作对,今夜,他便让他唯一的儿子有来无回!
正当白泽言握着剑蠢蠢欲动的时候,无数侍卫将他与白卫围得水泄不通。
瞧着这阵仗,白泽言脸上呈现出了一瞬间的懵逼。
驭冥军?
他抬眸看去,只见殷鹿竹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他的两个走狗,青萝和长桉。
“殷鹿竹,你做什么?”
殷鹿竹上前几步,底下的人立即搬来椅子,她以高人一等的姿态悠然落座,而后,轻蔑地扫了一眼白泽言。
云淡风轻道:“不是你约本世子单挑的么?”
瞧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弓箭手,白泽言险些一口气上不来,“你他妈把这叫做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