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白言辞,又看向殷鹿竹,低声道:“世子,君上不是说,关一夜便将人放了么?你怎么?”
殷鹿竹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眼前的苏御。
“天子犯法且与庶民同罪,更别说旁的了!”
白言辞发狠的盯着殷鹿竹,努力挣扎着,“殷鹿竹,你敢假传圣旨,你今日若是敢动我,便是重罪!”
殷鹿竹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般那般,她往后退了一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双腿随意的交叠起来,她一手撑着脑侧,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言辞。
红唇轻启,“来人,将他的皮给剥下来。”
闻言,刑部牢房之内的侍卫各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
这可是荣国侯府的大公子,剥他的皮,日后,还不得全族都被荣国候给夷平了。
见众人愣着不动,殷鹿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瞧着这一幕,白言辞有些畅快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回荡在牢内,经久不散。
“殷鹿竹,他们不敢动手的!”
听着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殷鹿竹也不恼。
她也没有强迫这些狱卒动手,毕竟,谁都有家人,便是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家人考虑。
这一点,她也是早就想到了的。
就在这个时候,长桉带着姬砚沉走进了刑部地牢。
姬砚沉刚一进来便看到了绑在架子上的白言辞,他眼底划过一抹细微的意外。
从前,只有这白公子欺辱殷世子的,什么时候,殷世子竟也能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