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深宫大内,虽然说不是明清时期的深宫大内,可其森严程度也绝不是开玩笑的事。而陆仁要是在这个时候被人发现,那就只有带着貂婵赶紧闪人了份了。
谁都知道献帝刘协是处在被老曹监视着的情况之下,但那并不表示献帝刘协就真的连一点自由的空间都没有。反过来说,老曹的政策是“奉天子”,在一些不是很要紧的地方也总归要给献帝刘协一点面子,不然大家的面子上都说不过去是不是?至少据陆仁所知,献帝刘协要在某些地方呆一呆的时候,老曹的探子那是不敢过去的,比如……宫中的宗庙。
献帝刘协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晚上在睡觉之前,会跑去宗庙的牌位那里静坐半个时辰,用古人的行为准则就是去那里“一日三思己过”。而这个时候,宗庙中除了献帝刘协之外就再无他人,连负责日常清扫工作的职人都会退出去,把这一片的空间都留给献帝刘协一个人。当然了,殿外当然会有人守着,但在殿墙之内不会有第二个人。陆仁了解献帝刘协的这个习惯,因为陆仁当初就在殿墙外守过岗。而现在陆仁想偷偷的和献帝刘协见上一次面,这也是近乎于喻一的、最好的一个机会。
守候了一阵,陆仁终于看见献帝刘协领着一帮子人往宗庙而去。而且不久之后,跟班的那些人都退出了殿墙之外。为求保险,陆仁还特意的清点了一下人头数字,确定殿中只留下了献帝刘协一个人之后,陆仁这才悄无声息的在某个地方降落,然后再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殿中……别惊讶,陆仁虽然不是武林高手,但雪莉带来的东西可不少。别忘了当初雪莉可是从老曹的家里把传国玉玺都偷了出来。
这边的献帝刘协正坐在那里静思,突然之间嘴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大惊之下献帝刘协正想挣扎,陆仁却及时的把脸凑了上去,手指还在嘴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反观献帝刘协,惊固然是惊,但在看清楚陆仁的样貌之后,那可是整个人都愣住了。老半晌的回过神来,这才向陆仁点了点头,然后又指了指殿中僻静的角落,那意思也已经很明白了。
陆仁试探性的撤开手,献帝刘协也并没有声张,而是拉着陆仁赶到了殿外看不到的暗角。再次的确定之后,献帝刘协终于向陆仁压低了声音道:“你是……陆卿吗?”
陆仁点点头,先是向献帝刘协行了一礼,然后向着那边的宗庙牌位也行了一礼。当然这可不是说陆仁对所谓的皇室先祖有什么忠诚之意,而仅仅是对死人的一种尊重而已。再说在这个时候做足一下礼数,也是在向献帝刘协表一个态,算是面子工程吧。
献帝刘协看着陆仁施完薄礼,复又上上下下的打晾了陆仁一番,心中也不免惊讶万分:“十年了,你却和十年之前几乎没有什么分别。世间传闻说你陆义浩因婉儿之死一事而顿悟,悟得了道法之中的养身之道,看来所言非虚矣!”
有关这一类的传闻又多又乱,陆仁也懒得去解释什么,所以只是向献帝刘协笑了笑:“一别十年,陛下别来无恙?”
献帝刘协摇头苦笑道:“有恙如何,无恙又能如何?不过是守在这里,守着一份还不知道能守住多久的东西罢了。到是陆卿你啊,你怎么到许都来了?而且还、还进到了这里,你这是不要命了还是怎么的?”
陆仁道:“老曹意欲称公,这事闹得那么大,我不过来亲眼看看又哪里放得下心来?”
献帝刘协默然摇头:“势在人为,多说下去又有何意义?若真是天命如此,朕也无话可说。不过今天能意外的与陆卿你见上一面,知道陆卿你心里还惦记着朕,朕也心中知足了。”
陆仁怔了怔,开口道:“陛下……”
献帝刘协摆了摆手:“什么都别说了。朕知道你涉险来此,肯定是有着自己的打算,但朕还是想劝你早些离开,回你的夷州去过你舒心自在的日子。而朕难得能与昔日的好友见上一面,朕又何尝不是有一肚子的话想和你说?可是咱们没有这个时间,陆卿你就让朕借此机会多说上几句话吧。”
“……”陆仁默然的点了点头。
献帝刘协抽个空望了望殿外,然后才转回头来向陆仁道:“陆卿,现在朕只想和你说句心里话。当初你时常入宫陪朕游玩,你的心里抱着些什么样的打算,朕也不想去提他,”
献帝刘协摆了摆手:“什么都别说了。朕知道你涉险来此,肯定是有着自己的打算,但朕还是想劝你早些离开,回你的夷州去过你舒心自在的日子。而朕难得能与昔日的好友见上一面,朕又何尝不是有一肚子的话想和你说?可是咱们没有这个时间,陆卿你就让朕借此机会多说上几句话吧。”
“……”陆仁默然的点了点头。
献帝刘协抽个空望了望殿外,然后才转回头来向陆仁道:“陆卿,现在朕只想和你说句心里话。当初你时常入宫陪朕游玩,你的心里抱着些什么样的打算,朕也不想去提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