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泡了冰水脚就睡了,连妆容都没卸,这一夜睡得真是累,脚火辣辣的烧着,头也隐隐作痛。昨日凤冠的压痕仍清晰可见,镜中那张脸脂粉未卸,看起来有些怪异,假假的,有些迷茫之色。
她脱掉衣服,把自己泡进温热的水中,眼皮仍在打架,迷迷糊糊的任由晨雨帮她梳洗。
“小姐,穿这件好吗?”晨雨拿了件紫红色的衣裙问。
白映雪眉头一皱:“去挑件颜色浅点的,昨天这被这颜色绚了一天,眼睛都晃晕了,就要那件水粉色的,既喜庆又不刺眼,首饰就让那枚玉簪就好,能束发就行!”
推开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金制发簪,白映雪选中了一根玉制簪子,通体翠绿,样式简单大气,隐隐透着一股圣洁之气,越发衬出她的发之黑,肤之洁。
“可是小姐这样是不是太简单了点,好歹您现在是王妃,这样出去还不昭告天下,您是不受宠的王妃吗?
“很好。”白映雪微微一笑,看了看晨雨脸上的担忧之意,接着说,“晨雨,这样真的已经很好了,我如何打扮都不会得到太后、皇后的欢心的,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花痴,既然如此,倒不如求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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