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理由?”他被她逗笑。
“嘿嘿!”她摸着后脑勺,绞尽脑汁想,“虽然外面的野花也挺好看,但是总归家里那朵家花插着呢!”
家花是指春帝?野花是指自己么?还真是有意思的女人!就连拒绝告白也能想到这种凌乱的比喻!
突然他提议道,“野花不吃过怎么知道,万一比家花更好呢?”
凤蓝连连挥手,“你可别陷害我!俗话说得好,脚踏两只,迟早被淹死!”
“呵呵!逗你玩的呢!你紧张什么?”他起身,“天色晚了!你家的那位在那边等了很久了呢!”边说边指着不远处的树荫下,果不其然,一修长的身影静静伫立着。
天哪!春里怎么来了?
见他一步一步踱步过来。
凤蓝嘿嘿嘿笑,“春里!我可没打算出轨!我发誓,我对你是专一的!”
春里上前,一把将她扛起,扛在背上,还拍打她屁!屁!
“大晚上,和别的男人一起厮混!等着回家跪搓衣板吧!”
“啊!为什么还是跪搓衣板啊!”她深深地烦躁!
看着春帝把女人直径扛走,如此占欲性的行为。
他昙谦苦笑,他也该是庆幸作为春帝最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以春帝如此的占有欲来看,可不会如此安然无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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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凤蓝拼命解释来着,“我们真的很清白来着。你别误会,你别想歪啊!”
她对他胡搅难缠,“总之我没有错!我不会跪搓衣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