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绿珠教你的?!”朱标问。
阿黎轻轻的,点点头。
“绿珠是,什么时候教你的?!”朱标又问,虽然他知道不一定能问出任何结果。
阿黎说不出,她真的说不出了,反正是棺材里的女人教她的,但是她要怎么说朱标才能明白?阿黎伸出手指在朱标面前比划起来,几次想要张口说话,只是苦于她根本还不回说出完整的句子来表达。
“她——”阿黎指指绿珠,又指指自己的眼睛,指尖在眼睛下面滑了两下。
“是哭?”朱标问:“你是说,她,很伤心,在哭?”
阿黎点点头:“她伤心。”阿黎鹦鹉一样的学着朱标讲话。
朱棣饶有兴致听着这一切,虽然插不上话,但是似乎也在想象着什么东西。
“大哥,看来,绿珠的死别有隐情。”
是啊,看来这整件事,虽然诡异,虽然零碎,却从没切断。
不知道其他石棺的泥土里埋着什么。
朱标挨个去检查,果然,全是尸体。
只不过这一次的尸体都是不认识的,有男有女,又胖有瘦。有些是白发苍苍的老人,有些是头发稀少的沧桑老妇。尤其是两个老人的尸体,从面目还能感觉出,他们绝非养尊处优的人,而是风吹日晒的劳苦穷人。
看来,尸体并不是只从府内寻找,而且并没有精心挑选过。
到底找这些尸体来的人想做什么?
朱标回到书架那边,寻找明显有经常翻动痕迹的书册拿起来看,上面有的绘画了草药,有的绘画了奇奇怪怪的炼丹方法。他把几本放在床头的书揣在怀里,突然,朱棣在身后叫了一声。
“大哥!”
朱标一回头,只觉得后脑勺咚得一声闷响。
朱标双眼发黑,一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刺目阳光直照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