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的阿黎就不会怕了,阿黎每次睡前都说,最怕醒来时,眼前只有无限黑暗与冰冷的水。
她不怕睡着,只怕醒过来时,第一眼看见的不是他的眼睛。
她的眼睛弯弯的,柔和像一朵娇媚的春花,她知道自己等到了他,也知道他等到了自己。
这个男人,这双眼睛,无论他如今叫做什么名字,是怎样怪异的身份。
在她眼中这些根本不重要。
她痉挛中的手指,奋力摸上他的手,冰凉,渗透入心中的却是最深刻的温暖。
“真好,我们又见面了。”朱四月压抑而凄凄的说:“还记得我吗?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