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只是笑。
这笑容让他很烦躁。
阿黎一边给他梳头发,一边说:“每次只能维持三年的青春不变,之后经理全身脓包的苦,不觉得不值得么?只要是正常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那个太后也不例外啊,何必非要逆天而行,我自己本身已经逆天,我可不觉得这是件好事。”
阿黎给沈儒秋竖着顺溜的头发,“你看,就是因为我这身体,所以我总是遭人算计。”
沈儒秋的脖子凉了下,看看镜子里阿黎的脸,她脸上倒没有什么变化。
阿黎,似乎也是不会透露他任何东西了。
沈儒秋感觉事情一点不顺利,甚至一筹莫展。
太后的耐心,一定有她的极限。
沈儒秋没办法,他没有退路。但是沈儒秋猜测,既然阿黎是一切药性的来源,那么她的血液到底有什么样的力量?
其实他不止一次猜测过阿黎血液的特殊性,不过是不敢往这方面去向罢啦。
实在不知道,假设真的如他所料,他还能对阿黎做得多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