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呜呜——
有几个推着轮椅过来的老糊涂哭起来,看来他们还不糊涂,“四爷啊!”
有个年轻时最服朱四月的,噌的一声站起来,直挺挺的,原本笑的开心突然筛干哽。
阿黎拽着朱四月手,柔声说:“当年只当做四爷在这世上无后人,今日我六十大寿,让大家来,最重要就是告诉大伙,四爷还有后人在。”
大伙一愣,心里都是好奇,那老糊涂的也都不哭了,站着的也坐下来,目光齐刷刷落在这个一身利落完全朱四月风采,目光神骏的年轻男人的脸上。
“老姐姐,你是说四爷没绝户,四爷还有大公子啊,这是四爷的大公子啊!”
一时间不少人伏案哭泣,白道的捏着手帕擦泪,****的呜呜的哭。
不全是为了朱四爷有后这件事,也是突然想起了各自这些年的岁月如梭。
故人仿佛一刹那间回来了,立在眼前。
可自己老了,老了。
阿黎笑着说:“这孩子来投我,我不能不认你们说是不是?”
大伙点点头:“认了,这孩子跟四爷一个模子刻的,自然要认啊,若不是血亲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不认对不起四爷在天之灵。”
但是会场上,还有少数几个沉默不语的人有些惊恐的看着朱四月的脸,他们跟了沈儒秋去了永生会,还当朱四月永远不醒了,但如今,四爷醒来,醒来了。他们守口如瓶,当然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