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白白伸着他的小短手使劲的往这边划,待到池边,白白抓住池沿卖力的翻了上来。
光着身子迈着小短腿走到宫久幽身边,抬头仰望着身形高大挺拔的宫久幽。“爹爹,我衣服呢?”
宫久幽低头俯视着面前的小鬼头,眼里闪过震惊,他身前的小家伙居然和他有七八分相似,这小子不会是自己流落在外的种吧。可是,他这二十来年就开过两次荤。第一次是自己中了情毒把鸢鸢吃了;第二次就是鸢鸢中了情毒被勾得忍受不了才把她吃了。
“暗呈,拿碗装点水再拿针来。”
站在门外的暗呈不解,主子要碗和针干什么。虽然疑惑,却还是遵从命令去将东西拿了过来。推开门进去,白白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宫久幽身边,白白胖胖的脸配上茫然的表情呆萌极了。暗呈在看见他脸的时候,有些明了。像,真的太像了!这肯定就是王爷的儿子。
宫久幽抱起白白,抓住他一只手伸到暗呈眼前示意他用针,暗呈会意,一手拿针往白白伸出来的手指扎去,另一只手则将碗放在手指下面,直到一滴血滴落碗中。
“爹爹,你叫他扎我做什么?”白白不解。
“乖,别闹。”知道对方有可能是自己儿子以后,他的语气就不自觉的放柔和了,怕吓着他。
宫久幽迫不及待的伸出自己的手,在暗呈扎过他滴血进碗之后就目不转睛的盯着碗里的血滴。神奇的是,两滴血在碗里分散然后融合。不仅宫久幽震惊不已,就连暗呈也愣了神。
看了看宫久幽怀里的白白,暗呈内心很不平静。
“爹爹,你在干什么?”白白软糯软糯的声音响起,很是好奇。为什么他爹爹叫人拿针扎了他又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