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怎么不敢抬头。”坐在她对面的蓝亚瑟一脸打趣,语气轻佻舒缓,桃花眼里波光流转,随时随地都不掩他的风流。
“谁说我不敢抬头。”君凉一听他这激将法,立马缴械投降,大声喝喊着,将头抬了起来。
不抬头还好,一抬头,脸上的红云全教三人看了去。
“说吧,小妞,你脸这么红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蓝亚瑟干脆饭也不吃了,伸手从端木情腰间拔出他随身携带的折扇,打开轻摇,脸上明显充满了看好戏的神色。
“是啊,娘娘,你就说嘛,白白也好好奇喔。”白白也加入到蓝亚瑟的阵营,鼓动自家娘亲,不怪他,他也很好奇,他娘娘的脸从来没有这么红过。
“做。。做了个梦。”君凉嗫嚅着开口,说话的时候心虚得很,生怕被人知道做的是什么梦。
蓝亚瑟一听,脸上挂起狡黠的笑。“让我来猜猜。脸颊绯红,羞于启齿,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做了(春)梦。”
被蓝亚瑟这么一说,君凉更是羞愤难当,直接将筷子拍在桌上,咬着唇站了起来。“做个(春)梦能怎样,我不相信你没做过。”
“做这种梦说明你应该找男人了!”蓝亚瑟站起身走到君凉身边,将扇子抵在她肩上,那上下打量的眼光怎么看怎么贱。
“我来猜猜,你做梦的对象是谁。”蓝亚瑟从她右边走到左边,走得她的心发慌。“这次参加选拔最出色的也就骊彦北跟宫久幽,骊彦北虽然为你而来,但是你除了喷了一口茶水之外,无任何异样。而宫久幽一出现你身上的气息都变了,眼神那叫一个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