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邪叔叔的关门弟子?”君凉也不喝酒了,用手托着下巴,看着宫久幽妖孽的容颜思考。
“亚瑟、白白、阿情还有我,然后没了。”说完之后,开始笑了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全天下都知道我们四个是青邪尊上的关门弟子。”
失落气息弥漫身侧,是他妄想了,以为这样就能找到关于她的点点滴滴,他还真是傻的可以。抓起另一坛酒,呼噜呼噜灌了进去,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好受一点。
“端木情和你是什么关系?”转头望着她,却在看着她抱着酒坛子傻笑时皱起了眉,她这是醉了?
君凉歪着脖子眨巴着眼看着他,红红的脸蛋让人一看就显得萌萌的。“阿情跟我没关系。”
“白白不是叫他舅舅。”或许,他可以趁着她醉了,套到些他想知道的话。
“我娘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阿情是我的朋友,白白可能是叫习惯了,改不了口。”其实可以这么说,阿情是叔叔的义子,长她两岁,她叫他哥哥,白白叫他舅舅也是应该的。不过,谁知道他问的到底是亲生的还是不是亲生的,亲生的她可没有。
“你叔叔青邪尊上可在云霓山?”既然她不清楚,他可以问端木情,端木情不知道,他就亲自去问青邪尊上。
“嘿嘿..不告诉你。”笑嘻嘻的开了口,然后抓起酒坛又猛地灌了一阵子,歪着脖子倒了下去,刚好倒在宫久幽的大腿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宫久幽居然没有推开她。
什么都没有问到的宫久幽,心伤郁闷的又将剩下的两三坛酒拿到面前,一坛接一坛的往自己嘴里灌。喝醉了,他就不会想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