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方才的话,可是真?”宫久幽在门外也听了许久,被人发现也没有丝毫的尴尬,仍是黑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
“没错,君凉就是月神鸢。”端木情直直的望着他,望着这个他曾经视为好兄弟的男人,时隔三年,他们彼此都变了。他自己不再像以前优雅潇洒,而宫久幽也不再似以往那般霸道痞气。
“那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宫久幽上前一步抓住端木情的胸前的衣服,眼里蓄满滔天怒火。他曾经最信任的兄弟居然一直瞒着他,明知道他爱鸢鸢爱得没有自己,却偏偏让他以为他们已经天人永隔。
“你也知道她当初的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我若没有十分的把握,我又怎么敢再给你希望。”端木情眼里被悲戚盈满,他又何尝想这样瞒着他,实在是他那时候也对阿凉去了哪里一无所知。
宫久幽颓然的放开手,他不怨端木情,他只怨自己没有能力护鸢鸢周全,才让他们落得如此相见不相识的下场。
“当初阿凉到云霓山的时候是朔夜大人抱着回来的,那时候,朔夜大人招齐了月上仙大人的所有护卫才勉强延续了阿凉的寿命,支撑到了月上仙大人的归来。我想阿情不告诉你,也是情有可原的。”蓝亚瑟虽然平时调侃端木情惯了,可是他还是不希望端木情在别人面前心里受委屈。
“阿凉身体孱弱,灵力久不增长,一遇到什么高阶的灵兽和高等级的人,遭到攻击,估计也是必死无疑。现在都这样,那当初又该是何等模样,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阿情怎么可能拿阿凉的生命冒险去闯结界,结界的威力多强,我想你能来到朔夜大陆,想必也早就领教过了。”蓝亚瑟看他们二人皆不答话,自顾自的说起那段他们都不愿想起得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