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愣住:“齐琪,你说有没有可能震这个王妈是王娇的亲娘?”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是奴才,一个是主子!”齐琪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我。
我耸肩:“也是啊。哎……太烦了,我感觉自己现在的人生全都颠覆了,我现在总是想,大学的那几年是最快乐的。”
“过完年回去换毕业证啊。”齐琪包着荔枝,一个一个送到我手里。
我安心的接下吃着,嘴里含糊不清:“你总说领毕业证,我尼玛才刚想起来,毕业证不是得六月份?”
齐琪一愣:“我知道啊,我怎么听上届学长说,他们实习了几个月就拿了啊?”
“等通知吧!”我说到,“我拿了毕业证也没有用,什么时候殡葬业都用学历衡量本事了就行了!”
齐琪瞅了我一眼:“你是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大学,有的竟然设置了殡葬专业。”
我将荔枝核吐了出来:“真是奇葩,幸亏当初老雷头儿不知道,不然我直接学殡葬去了。”
“想太多了,你家老雷头儿也看不上那儿学的东西吧?”齐琪说道。
我想了想倒也是这么回事儿,一般私家的东西都是不外传的,有时候人就是不能念叨,我和齐琪刚提到老雷头儿,老雷头儿就来了电话。
“阿瑶,哈哈!”这声音倒是够乐呵的。
我问:“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只听老雷头儿道:“王寡妇被他儿子送疯人院去了。”
我想起那王寡妇的儿子不解:“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那天我带着人去找她算账,看着他家儿子挺孝顺的啊,而且干得这行应该知道不是精神的事儿,怎么还送疯人院?”
齐琪听到疯人院,一个劲儿的小声问我是谁,我无声的对她说道:“王寡妇。”
只听老雷儿那边继续说:“他是为了筹钱请人,要说这寇家小子也是遗传了寇大哥的性子,虽然也有王寡妇的影子吧,但是比王寡妇不知道好出几条街去了。”
我咋舌,也没这么好吧,老人说话都带着夸张病。
“那寇家小子边借边打工,自从王寡妇疯了,他就把家里的殡葬停了,天天吃斋,买活鱼放生,还来找过我,对,上次和你说了来,我不是没管吗?你师叔也不能管,这孩子也不知道从哪找的高人,那高人说能把王寡妇治好,但是开价要一百万,其实说实在的一百万在这一行不贵,但是寇家小子却为难了。”
我不解:“他家连一百万都没有?寇大叔这些年赚的钱呢?还有寇大叔死了之后她家又不是没赚钱,别告诉我吃老本吃空了!”
老雷头儿叹了一声气:“哪能啊,王寡妇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我还以为多少加了一些夸张的成分,这寇家小子一闹穷村里人才知道,王寡妇倒贴男人钱,浪到家了,现在村里人都不知道怎么骂呢!”
我一阵唏嘘:“那寇家小子怎么说?”
“所以我说这孩子好,将王寡妇送到疯人院,然后出去打工,好像是去了殡仪馆,你可别说,这小子比殡仪馆的一般学徒强的多得多,工资一个月也挺高的,家里也不是都败光了,听说再过几个月,算上借的钱,就能先帮王寡妇把这疯病除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听着老雷头儿越说越同情的口气,提醒道,“你没把钱借出去吧?”
老雷头儿讪讪的笑:“哪能啊,我是谁?”
我切了一声,俩人又唠了一些家常,才挂了电话。
看我们挂了电话,齐琪问东问西的,我将事情讲了一遍,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些急促,而且越来越近。
突然,门被一下子打开,站在门口的赫然就是王娇。
“你……”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娇打断。
“谁让你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家了?你真以为曾家是你家?刚才朵朵也来了?”王娇语速极快,一连串的训斥和质问。
齐琪哪里是温柔的脾气,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上去一把拉住王娇的头发:“你TM说谁是不三不四的人?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