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米树便带人送来一个花盆大小的黑石臼和捣槌,以及切板、贝壳刀和数个石罐,院子里的火堆也仅剩两堆给她照明,就此开始了古乘七的加班之旅。
古乘七检查了一遍凹凸不平的黑石臼,然后开始挑拣药性见效快的凤尾草、蓟叶和龙牙草三种量大的药草,剁碎捣烂,再掺一点鲜三七,简易治伤药就完成了。
挑拣倒是轻松,然捣药的体力活就苦了,古乘七干了一夜,临近天亮也不过捣了上半罐而已,不是她故意偷闲,而是工具太落后。
当然,她也是有私心的,古乘七已给自己配了份解毒药,正好留待屋内空了时候给这具身体驱毒。
天色未亮,米树便早早的过来了,虽然对她的速度不是很满意,但见她一双青黑的眼圈,也就没好意思多说,并将带来的一小根干肉条给了她,淡淡的道:“收拾东西跟我来,你今天换个屋子,少睡点早起来接着干。”
“是。”古乘七无精打采的低头应着,怀里抱着捣药工具,又提了个袋子,跟在米汉纸身后去了另外一间开有小窗口的黑屋子。
米树一离开,古乘七便将准备好的药材装到黑石臼里,倒上一份热水轻捣了一会儿,这才又加了一些热水,然后疲惫的倒在草堆上,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再醒来,石臼里的药水已浸泡的差不多,虑入一个瓦罐碗后又在外头的火堆上热了热,古乘七将房门一关就准备开始驱毒粹体。
药液入口,一种热辣辣的痛感瞬间侵入五脏六腑,她立刻做起炼体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