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竹山想了想,把鹤顶红和断肠草的炮制方法,成分比例,整个方剂的配制都略做改动。写好后恶趣味的想起,前世电影里面皇帝杀大臣的鹤顶红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把那张唯一的真方又看了几遍,其实早已经烂熟于心,然后毁去,化为灰烬,蒋竹山拿出一个锦盒把十二小盒鹤顶红和誊录的配方都放在里面,上锁。
来到后院屋里,蒋竹山看到李瓶儿和迎春绣春正做在一起一边嗑瓜子一边闲聊,笑道:“你们倒是好兴致。”
李瓶儿扑到蒋竹山怀里,贴了贴脸颊,好奇的问:“这个锦盒装的是什么新奇东西,难道是花大嫂家送的礼物?”
蒋竹山笑着解释一番,让李瓶儿把锦盒收好。李瓶儿也不动身,教大丫鬟迎春,拿钥匙开床房里头一个箱子,把锦盒和小描金头面匣儿仔细放在一起,不要有啥散失。
蒋竹山索性把李瓶儿抱坐在腿上。
这个女人不仅白润如玉,更媚人的地方是身软如绵,尤其是久旱逢甘霖,受了蒋竹山的无穷滋润,含在嘴里会化成蜜甜的腻人,放在手心会缩成猫挠的你心痒难耐。
蒋竹山笑道:“等医院开张,那锦盒里的东西就是会下金蛋的公鸡,可别让外人知晓。”
李瓶儿也不避着两个丫鬟,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嵌到蒋竹山身上才好。
要说这妇人也是可怜,几近守了七八年的活寡。学的都是伺候男人的本事,偏偏自己得不到快活。现在跟了蒋竹山,只想着把失去的都补夺回来。
迎春有些幽怨的站在身后给蒋竹山轻轻捶背,其实当日她也是给西门庆偷过一次腥的,虽然只有破瓜的痛楚,倒不像绣春年纪小,守住了女儿身。
耳濡目染,尤其是小姐也不避讳。这些话又不能自己开口,只能等蒋竹山主动才好半推半就做成好事,偏偏就不开窍的姑爷。
想到这里,手法轻柔了许多。这些是只能在心里想想的,难道还敢和小姐争男人?小姐大块吃肉,能赏口汤喝就不错了。一时千思万绪,胡思乱想。
李瓶儿笑问:“还以为你要在花大舅家用过晚饭才回来呢。怕你吃醉,都早早准备了醒酒的甜汤。”
蒋竹山道:“怎么会?他们家又没有李瓶儿这样的可人。”
李瓶儿啐道:“那我可不依。要是遇到清水桥甚至秦淮河的那些粉头艳姬,你就要流连忘返了不成?”
蒋竹山捏了一把道:“你就这么对自己没有信心?让那秦淮八艳洗去铅华,给我的李瓶儿捶背还差不多。”
李瓶儿忍笑说道:“就你这张嘴惯会哄人,迷死人不偿命。只怕这两个丫鬟迟早也给你哄了去,卖了还帮你数钱。”
绣春鼓腮道:“姑爷是好人,不会卖我的。”
迎春一边揉捏,一张脸半靠蒋竹山肩膀道:“还没梳头就帮你家姑爷说话啦,姑爷千万到时候轻着些,疼着些。”
李瓶儿笑骂:“她才听不懂你的话呢,只教坏了她。事情办的顺利吧?”
蒋竹山道:“现如今还有银子办不到的事情吗?过些时日还有件更大的喜事呢,等事情定下来再说。”
李瓶儿眼珠转了几转,猜道:“更大的喜事?你也不是秀才,又不能参加科考;难道是天降横财,或者是弄个官帽带带?”
蒋竹山轻拍李瓶儿的翘臀笑道:“你倒是会猜,都挑好听的说。怎么不猜哪家的公主把绣球扔给了我?”
迎春笑道:“这里又不是东京,哪来的公主?江宁知府家的女儿还只会吃奶水呢。”
蒋竹山也不多做解释,和范文正刘谦李元左的事情他不会在这里说,包括笼络张胜鲁华的那些。
这个院子里只是个女人的世界;走出去,男人的世界,说了她们也不懂。
不过下午刘公说的话还是让蒋竹山心里警醒,即使晚上又多喝了几杯,即使把李瓶儿压在身子下面宛转承欢,也没有从眼前抹去西门庆的脸庞。
眼下银子并不比西门庆少,缺的是需要时间积累的人脉和势力。而且需要银子的地方并不少,还好有李瓶儿这个送上门的提款机。
那个官身远水不解近渴,而且,当你真的把它亮出来的时候,以后你面对的敌人也会是那个层次的。
何况,那种虚职在朱知府他们眼里根本提不上手,最多就是让他们从不看你变成用眼皮子打量你几眼。
西门庆这样的对手,属于不黑不白的灰色人物,并不是说碾压就能碾压的。
在清河镇甚至更大的江宁府,西门庆对于普通良善就是噩梦般的存在。背后那些形形色色的保护伞就像隐形的怪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给你致命的一口。
像武松那样的个人勇武在这个世界也只能以命换命,四处都是沼泽,都不知道敌人是谁,再高的身手也没有用武之地。西门庆到了东京就如白骨精一般摇身一变变成了高衙内去觊觎林冲的美貌娘子。
即使是当世传说第一高手的周侗,一生也是落寞英雄;教的几个得意弟子,结局都让人扼腕,叹一声,悲剧英雄。
这是一个错的世界,我只能选择腹黑。
蒋竹山搂着李瓶儿迷迷糊糊的辗转反侧,想了许多,恍若半梦半醒,并没有真正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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