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潮借着楼下的灯光,点了火折子把楼上的灯柱点燃。突然被妇人一声大喊吓了一跳。原来那只大野猫并未离开,只是趴在窗棂上看着两人。
妇人总是胆小,看到两颗猫眼滴溜溜的,以为撞鬼。等王潮好生安慰才平复过来。
床上的被褥叠放整齐,老娘根本没有回来。难道是被潘金莲留住喝多了酒,在新人家里住了?
王潮笑道:“娘子莫要自己吓自己。那潘金莲本来就认了我娘干亲,只怕是今天高兴,喜酒喝高,干脆住下了。”
妇人拿手指戳了王潮一下嗔道:“住你的头啊。哪有新婚留外人住宿的?那个武松,面相凶恶,要是有想他嫂嫂的心思,怎么会忍到今天?而且这样匆忙,拿出大笔银子也是蹊跷,银子哪里来的?”
王潮笑道:“你又多想!小叔娶寡嫂,任不是光彩的事情。难道还要弄得大家都知道?只是生米做成熟饭,过些日子,街坊也就淡了。管它肥水不流外人田。”
妇人嗔道:“就你知道得多。我不是担心婆婆吗?”
当年潘金莲和西门庆,自家婆婆害死武家大郎也是清河镇一件新闻。妇人自然也知道婆婆和王潮完全两人,害人清白的事情可没少做。只是时间久了,也是家丑不可外扬,又不和婆婆一起过日子。有些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谁也不会把没影的事情往坏处想。
王潮笑道:“你若担心,左右也睡不着。我索性陪你去武二郎新家走一遭,让你安心。”
古代不像现在,没有夜生活。往往熄灯得早,老婆孩子热炕头,主要也是无事可做。实际上此时也不过yankuai点钟。
武松和林冲来到王潮家中,让两个喽啰把在门外望风,起身一纵,早翻身落在院内。
两人都是单手执刀。武松走在前面,轻轻用刀拨开门栓,冲到窗前用刀先往枕边一架。林冲早已用火折子点燃灯烛。
林冲问道:“床上没人?这早晚的,会到哪里去?”
武松朝床底左右都搜了搜,说道:“会不会走漏了风声?”
林冲笑道:“怎么可能。我们过来完全是临时起意,除非他是神仙,未卜先知。”
武松还不放心,看到有两个大红箱子,用刀拨开了,把衣服胡乱挑在地上,见倒是抖出两个小元宝和一些碎银,顺手扔进怀里。
武松笑道:“老货要了一百六十两才肯应承,先拿些利息。”
林冲也不管他,道:“别让军师不耐烦就好,此地不可久留。”
武松笑道:“顺道再去茶坊一看,或许住在那里也未可知。这两个兔崽子运气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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