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务须她动手，只要在洗涤罪恶的过程中，她有一丝悔意便可保住肉身不死。

但此刻的林恒，看来宁可玉碎，也不求瓦全。

“你知不知道，妖王慕仙的故事？”女娲抬起头，清澈如昔的双眸忽得照亮了林恒的心灵。

只见林恒痛苦不堪的神情中，泛着极度厌恶和怨恨，咬牙切齿地回了她一句，“哼，你想以她的故事感化我？想必要让你失望了！”

“不，我并非要感化你。相反，我想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力量，是不受三界之物控制的。”女娲淡定地说着。

林姮忍着痛楚，逐渐发白的双唇吐出了一句：“不可能，物极必反，没有不受控制的力量。”

“爱情。”女娲打断她，“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哼。”

“慕仙恋上天皇伏羲，甘愿为他潜入天帝寝室盗取天仙玉露，只为软骨画皮，改头换面，让他为此倾心。”她顿了顿，“东窗事发后，天帝废其千年修为，罚她永生永世不能成仙，但是慕仙，并未因此而放弃，她在人界创造了石林居，等了伏羲又一个千年，尽管最后，她为了救与自己不相干的人而亡，但是临死的那一刻，她从未有过坏心，这，便是爱情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