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闻此,立马附和道:“西门大官人所言极是啊!”
王婆瞪了西门庆一眼,西门庆谄笑。
这王婆寻思,自古酒是sè媒人。我为你筹谋,你倒好,只管讨好这美娇娘,却来与我为难。这男人,实在是可恶。
王婆挤出一脸笑,道:“既然二位都如此说,那便是老身的不是了。我不便劝娘子多饮,但已经斟好的,倒不能不给老身三分薄面了。”
潘金莲与西门庆对视一番,西门庆看得是sèyu横生,yin念顿起,潘金莲却是觉着很生不爽,道:“我是真不能饮了,请干娘见谅。”
“罢了。”王婆冷言道。心想,这西门大官人都不甚在意,我何必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事情成不成,且看他造化了。
三人且吃且饮,不多时便已经是羹残炙冷,杯盘狼藉。
潘金莲腹中饱胀,坐着休息。王婆一边拾掇,一边用眼神示意西门庆,端了碗碟便出了门,锁好了门锁。
西门庆sè眯眯看了看潘金莲,道:“美人。”眨巴着一双鼠眼,伸出双手做揉捏状,离了凳子,俯身往潘金莲走去。
潘金莲骇得不轻,赶忙起身,便是往门边跑,边跑边叫:“救命啊,救命啊!”
“娘子且休声张,要让四下邻里都知道你我这苟且之事才好。”西门庆且说且向潘金莲靠近。
潘金莲听了西门庆的话,不敢再出声,到了门边,伸手开门却开不得,这才知道上了王婆的当,面露惊恐,气喘吁吁,倚靠门户,弯了腰jing觉地朝西门庆探看。
潘金莲面带绝望,哭得梨花带雨,眼波横流,满脸红晕,衬托着五官更加清晰明朗,楚楚动人。看得西门庆yu罢不能,心中yu火升腾,yin念愈甚。
西门庆慢慢走将过来,突然一个猛扑,潘金莲惊叫一声,闪开了,捂了嘴,目如满月,惶恐惊惧之至,妩媚动人至极。
西门庆扑了个空,碰在了门户上,哎哟一声。摸摸碰痛的额头,道:“小娘子你别乱跑啊。”
潘金莲紧张而jing觉地看着西门庆,心中小鹿乱撞,心猿意马,随着西门庆的脚步且转向且后退。
西门庆趁着潘金莲不注意,又是一个猛扑,潘金莲冷不防被报了个满怀,在西门庆怀里死死挣扎。
西门庆凑上嘴去,往潘金莲脸上乱嘬,潘金莲往后探着脑袋直闪躲,双手在胸前用力推开西门庆,哪知西门庆越抱越紧,潘金莲甩开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西门庆哎哟一下,松了手,潘金莲赶忙从西门庆怀里逃了出来。
西门庆摸摸脸,啐了一口唾沫,嘴角挂了红,却道:“有味道,我喜欢,真是太好了。”语毕,兴奋地向前追赶。
几番折腾下来,潘金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渐渐体力不支,且西门庆如今是全力追击,潘金莲三下五除二便被西门庆抓住了,扛在背上。
潘金莲慌乱,恶狠狠道:“yin贼,快放我下来,不然我死给你看!”且说且甩开手掌,在西门庆背上一阵胡乱拍打。
西门庆被那软弱无力地手掌拍打得十分过瘾,yin笑一声,道:“且不要说死,待会儿我要你yu仙yu死。”正说着,不觉已是到了床前。
西门庆将潘金莲往床上一扔,潘金莲瘫软了躺在床上。潘金莲粉面红晕,柳眉如黛,杏眼半闭,眼角含泪,看上去分外诱人,西门庆经不住要流出口水了。
西门庆迫不及待扑了上去,yu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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