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白云山人,坑蒙拐骗,今秋我等三人乡试,问你能中几个,你伸了一根手指,道是一个,如今我等三人全中,可有话说?退回银子来!”领头的书生大声数落道。
“我说你等读书人就是少根筋呢,我当时道出天机,不是说了,你等将会一齐考中的么!”白云山人镇定自若道。“哈哈哈哈,猜的果然不差,这骗人钱财的算命佬,定会算错。我们告诉他假的,他算错了吧!哈哈!”矮个书生大笑道。“我等三个,其实都未考中,大错特错!呵呵!”瘦子书生一笑,眼睛只剩了条缝。
“我又何错之有,我白云山人,哪个不说我算的准。我伸了一根手指,就是说你们三个,一个也不中。呵呵!”白云山人捋了捋胡子,微微一笑道。
“哈哈哈哈。。。。。。”围观的人群此时大笑起来。“若是中了两个,大仙一定会说,算的是一个落榜,是也不是?”许凡听明白了白云山人的算命神法,起哄道。“若是中一个时,他就早也算对。”又有人道。
许晋听了阵阵哄笑,已觉无趣,适才花的二两银子,只怕是喂狗了。玄清道长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贫道我都还没见过神仙呢!”许晋赧然苦笑,自回房去了。
三个书生对大家的哄笑十分费解,被白云山人摆了一道,竟觉得错在自家三人,白云山人的一根手指,总是给他们的乡试结果算对了。三人怏怏不乐,悻悻而去。
“今日别君去,纤纤柳依依。君心如磐石,妾意无转移。同盼怀归日,共剪窗烛西。······”幽幽的歌声从远处飘渺而来,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声声深情,感人肺腑。一路人不由得停下马来。
梁文真被许凡、华素梅等强拉了出来,外出观赏美景。许晋因算命受挫,交代都虞约束属下,一同外出。驾了那豪华马车,以及一辆普通马车,坐车的坐车,骑马的骑马,沿向东的官道而行。只见远山如黛,河川九折,依依杨柳,凄凄长亭。一位妙龄女子倚栏杆眺望,唱出款款深情。蔡炎离乡日久,一个人落寞地听着那幽怨而饱含期待的唱词,不由得生出些许感慨。
“离别未必苦,重逢便会知。”白玉娇感叹,梁文真听此,苦笑道:“若有再见,生离便是雨夜待黎明,若无再见,又与死别何异?”
“谁说无异?”华素梅轻叹一口气,道,“生离总给人以期盼,死别却会带人走入绝望。然总要活在希望中,不然人生还有甚么意义呢?”
“人总要活在希望中,不然人生还有甚么意义呢?”梁文真总觉这一句话莫名的熟悉。华素梅不过是千年前一个青ii楼女子,尚且知道为希望而活,自己作为二十一世纪,耳濡目睹现代的高度文明,浸染了现代的许多观念,居然因为一时的别离如此**,梁文真不由得一阵汗颜,长叹了一口气,心里舒服了许多。
活在希望与期待中,苗茵,我们一定会在此见面,有**终成眷属的。梁文真暗暗对自己说,正当此时,却听得方琴一声大叫,道:“啊,你们看,你们看那里!”
一众人闻声,纷纷聚集过来,一探究竟。
方琴到底看到了甚么,如此兴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