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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华山论剑打油诗 直把杭州作汴州

那中枢侍郎权宇却是不服,起身道:“方才梁小哥不过是为林学士解说释义,不算。即使要算,也应当算是林学士获胜。”

蔡京捋捋胡须,正不知如何回应,梁文真起身,朝四方作揖,道:“我本只是临场为林兄弟说明一番。我自有拙作,因打油诗始祖张打油代表作为《咏雪》,我自吟《咏梅》一首,以和始祖张打油。”

众人一听,心中大为不快,觉权宇弄巧成拙:临场发挥,已摘桂冠,叫众人颜面何存?都寄望梁文真下面所作诗句大失水准,如此虽便宜了始作俑者林枫,却总算挽回一点点面子。

梁文真吸了一口气,缓缓道:“红似猴屁股,白胜西施乳。寒冬要风度,雪中脱衣舞。”众人一听,心中暗暗叫绝。用语俗艳,却写尽梅花凌寒独开,傲霜斗雪之态。“此打油诗咏梅,倒是直追张打油的咏雪,自有其不同凡响之处,可谓高妙。”蔡京点评道,一边连连颔首。

众人沉默一会儿,终是不得不鼓掌,心中却颇为不快。蔡京笑道:“听这掌声,胜负不言而明。梁小哥当之无愧,摘得桂冠。”

宴席散去,梁文真与蔡炎一前一后出了太师府邸,却听得身后一声呼喊:“梁小哥,请留步,梁小哥,请留步。”

梁文真转身,却是兵部侍郎潘恬。梁文真赶忙上前道:“请问先生有何指教?”潘恬笑道:“指教不敢说,只是佩服小哥胆识谋略,愿与小哥交个朋友。”

“晚生何德何能?”梁文真道,潘恬一听,头一侧,斜瞟梁文真道:“你没有听蔡太师说吗?你我二人,乃是颇为相似,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梁文真浅笑,道:“先生还没听我说完,我是说,承蒙先生不嫌弃,愿与先生结莫逆之交,永世为好。”

潘恬一听,心中大快,笑着捋须道:“哈哈,人生得此小友,死而无憾。刚才你在那帮迂夫子面前,替我出了一口气,实在是大快人心。方才在太师府上喝酒,真是带着镣铐起舞,实在难以尽兴,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举杯痛饮,一醉方休?”

在一旁傻傻站着的蔡炎有些不情愿,拽了拽梁文真的衣角。梁文真笑着,稍退了些,耳语道:“炎哥儿,我等是做大事的,交际应酬,一定要得心应手,万不可如此小气。”蔡炎一听,心中醒悟,已然知错,笑着点头。

梁文真这才笑道:“哈哈。既然先生有此雅兴,晚生当是奉陪到底。”潘恬听了欢喜,笑道:“且跟着我来罢。”夜间繁星点点,可宋人的夜生活并没有结束,瓦舍勾栏之处,还传来唱曲之声。一辆马车驶了过来,便请梁文真二人上了车。

马车一路奔驰,梁文真与潘恬聊着天儿,不觉已经到了一家酒楼前,里面灯火通明。各中繁华,自不必赘述,但见二人下了车,入内。潘恬当是此间常客,店小二迎上前来,道:“恭请潘大人,两位官人有礼。请问还是老地方吗?”潘恬点头,店小二因领着三人去了一间厢房。

坐定,潘恬只消说一句:“老规矩。”店小二便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牛肉,肥鹅,烤鸡,上等女儿红便一一都齐了。梁文真与潘恬举杯痛饮,谈笑风生。蔡炎因不胜酒力,倒了一碗吃着菜,慢慢品着。

“朝廷如今歌舞升平,却不管北边金人虎视眈眈。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潘恬连连叹息,道。“难得先生忧国忧民,如今各个只顾享乐,到时则如丧家之犬,被人凌辱,后悔莫及,直把杭州作汴州了。”梁文真回道,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梁兄弟,直把杭州作汴州,却是甚么意思?”潘侍郎听了问道。“杭州,人间天——天堂,江南盛——盛景,烟雨之中,极是逍遥所在。”梁文真几杯下肚,舌头已然大了。

梁文真潘恬二人推杯换盏,早已半醉,天南海北,说些闲话。酒足饭饱之间,互换了地址,依依惜别,临别潘恬还嘱咐梁文真常去探望,自己也道有空会到梁府拜访。

梁文真初到东京,已感受到不少震撼,未来将如何在东京站稳脚跟,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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