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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太监不缺荷尔蒙 梦入巫山欲云雨

二人说话间,不觉已行至梁府,梁文真坚持让潘恬留宿,潘恬拒绝,梁文真只好作罢,走出去不过十来步,却听潘恬从马车上探出头来,声音渐行渐远,道:“地皮的事情已经搞定,明儿再来找你。”

梁文真转身,提高嗓门儿:“知道了,恭候大驾。”见马车消失在夜幕中,这才带着愉悦的心情,回房歇着。

迷迷糊糊,梁文真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处后院,周遭围着些小方桌,残灯孤照,杯盘狼藉。正是今日宴席之所在。月明星稀,婵娟清辉映照灯火昏黄,一派凄迷。

假山黑影,亭台映水。梁文真听见古琴幽幽,歌声凄迷,“月又半,月无长圆。柳枝依依,清辉照空园。笑谈何时梦圆。月未圆,疏影清浅。路途遥遥,孤影悼孑然。笑今酒醒梦残。形销骨立,天妒红颜。

“命运多舛,前途漫漫。无路之崖,残歌缱绻。无君在旁,凄舞曼曼。柳絮欲飞,风雨无情,都枉然。形销骨立,天妒红颜。命运多舛,前途漫漫。无路之崖,残歌缱绻。无君在侧,凄舞曼曼。柳絮纷飞,满腹心事,无人管。”

那正是潘金莲时常低低吟唱的小调。两厢情愿,情正浓,奈何命运多舛,近在咫尺,却如远在天涯。一字字,一句句,如利剑钢针,直刺梁文真心窝,万箭穿心,痛不欲生。

梁文真左顾右盼,却见四下无人,竟肆无忌惮嚎啕大哭,发出声嘶力竭的呼唤:“金莲,金莲。”所有压抑的不快与思念在顷刻间注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泪如雨下,洗尽铅华,只留下一颗赤子之心,燃着熊熊爱火。

待到梁文真沉默着抽泣,便听琴音歌声绝于耳际。若隐若现的一声“梁郎”令梁文真不由得心里一紧,转身却空无一物。

梁文真扶额叹息,却听那“梁郎”一声高过一声,循声望去,却见亭台之上,衣袂飘飘,一位素衣佳人扶栏望来,身姿绰约,妩媚妖娆,窈窕可人。

梁文真定睛一看,却是潘金莲,喜不自胜,赶紧迎了上去,揽她入怀。潘金莲娇羞得转过脑袋,满脸鲜红的疹子,在冰肌似得容颜上格外显眼。梁文真心里愣了一下,却瞬间放松——世间事就是这么奇妙,我们往往因为一个人的容貌而爱上对方,一旦动心,却也可以不在乎容貌了。

潘金莲与梁文真对望着,一双杏眼,含情脉脉,盈盈地要泛出水来,见梁文真有片刻迟疑,心底不由得一冷,却淡然道:“梁郎可是被奴家吓到了?你不记得了,这疹子不过是玄清道长故意弄出来的?”

潘金莲说时便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将药油往手心一倒,收好瓶子,双手搓了一阵,往脸上一抹,再用丝巾一擦,那白皙如雪的容颜又重见天日。

“傻瓜,”梁文真将潘金莲往怀里靠了靠,柔声道,“无论你变成甚么样子,我都是一样的爱你。”那声音,轻柔得像三月暖风,撩动人心,梁文真自己也是醉了。

潘金莲轻声啜泣,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梁文真恍恍惚惚间,却瞥见二人乃是在东京梁府,梁文真自己的床沿,相拥坐了。

梁文真略有些纳闷儿,却也不思考,不由自主将潘金莲抱紧,往床上倒去,宽衣解带,耳鬓厮磨。迷迷糊糊间,却听一阵咚咚咚敲门声,梁文真昏昏沉沉,眼前忽的一片昏黑,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乃是躺在床上。

揉揉惺忪的睡眼,梁文真这才发现,郎情妾意,巫山云雨,都不过是一枕黄粱;红尘梦醒,两处相思,叫人扼腕叹息。

“梁哥哥,梁哥哥。”门外传来许凡急切的声音。梁文真收拾心情,应道:“哎,就来就来。”迅捷穿衣收拾,趿鞋开门。

许凡到底为何事而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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