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说,自那捎信的人回去后说了我在京里的现状后,他便开始替我打算了。”
“他打算要我娶族里的姑娘做妾。他说,我已年近五十,可膝下空虚,将来这诺大的家业总是要有人继承的,我的原配夫人已经老了,不可能再替我绵延子嗣了,可婉儿却正值青春,她又是族里知根知底儿的良家女,身世清白,总比外面买来的妾要好”
“我拒绝了。”
“族老再三劝说,甚至搬出了妻无子当休的族规,见我仍不应,只得问我----究竟为何不纳妾?我只说与阿晚是贫贱夫妻,如今一朝富贵,断不能做出那忘恩负义的事来。”
“族老无奈,只得携婉儿离去,却在临走的时候,婉儿突然跪在我面前,说今生别无所求,只求能在我书房伺候笔墨,做一打杂的小丫头,如此便足矣。”
“我本不允,奈何婉儿以死相逼,我只得点头,将她带到了府里。”
“阿晚先是因我拒绝族老纳妾的提议而对我体贴有加,如今见我又领着婉儿回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着三天对我没好脸色。”
“我知道阿晚的脾气,不过是使个小性儿想要我哄她罢了,也算是夫妻间的乐趣,哪曾想,偏巧那日婉儿撞了进来,刚赶上阿晚使小性儿朝我手指头上咬了一口,也不疼,我却觉得颜面尽失----许是男人在别的女人面前,总会不自觉的想要维护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这也算是男人的通病吧。我一时羞恼,又见婉儿泫然欲泣,也不好拉下脸来训斥,便只好拂袖而去。”
“当夜,阿晚便腹痛难忍,我忙去请了大夫,那大夫说,阿晚是中了砒霜的毒。”
“我又惊又怒,想去报官,又怕给自己惹下麻烦,正急的团团转,却见婉儿走了进来。”
“她说,毒是她下的。”
“我吩咐下人将婉儿捆了扔进柴房,然后守着阿晚,一遍遍的灌解毒的汤药。大夫说,那种剂量的砒霜,足能毒死两头牛了,更遑论是个年近五旬的妇人可我不信----阿晚不是凡人,她定能活过来的”
“直到第五天,阿晚才醒了过来。我这才想起柴房里的婉儿,再去看她,却发现她已经疯了。”
“她抱着一根木头喊我的名字,说----知道你心善,舍不得抛下那个狠毒的妇人,我这就替你除了她”
“她还说----爹爹的喘疾很是浪费银子,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族老给我娘一百两银子,说只要我来给你做妾,这银子就不用还了。我不同意阿牛哥说了,等明年攒够了彩礼就来提亲的可我娘答应了,因为我哥哥也到了娶亲的年纪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要守着个糟老头子了,谁知道,见了你才知道,你一点也不老我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可你却不肯娶我我知道,我知道,都是那个老女人----她又老又丑,她嫉妒我年轻貌美,她不许你娶我,她,她还咬你我要杀了她,我要替你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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