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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解开迷惑喜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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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玉山、许平华、倪功碧、淡素娟四个人举起酒杯, 倪功碧推心置腹地代表几个老人讲了一句掏心窝子的话:“秀苹,本来这几天你应该享受新娘子的快乐生活,我儿这么昏迷后反而让你不分白天黑夜地照料他,你是我们四个老家伙的大恩人,我们敬你!” </P>

许秀苹脸上泛起红晕,连忙羞赧地端起汤碗与四位老人碰杯后倾吐肺腑之言:“妈,您说到那里去了,政清是我老公,您们是我的父母,他是我的亲人,照顾他是我应尽之责,您们当老人的敬我受不起,我敬您们老人才是正理,本来我可以喝点酒,晚上还要赶写稿件,明天一早要上班,还要带政清去找医生看病,只能以汤代酒表示敬意,您们能喝多少喝多少,我先喝为敬。” </P>

老四个老人,许平华和淡素娟知道女儿能喝酒,不知什么原因她今天不喝酒,有些怀疑她与鲁政清已经有喜了,她不说当老人的自然不方便问,鲁玉山和倪功碧不知她的底细,更不好计较她是否能喝,他们只好顺从着许秀苹的意思,能喝酒的将杯中的酒喝完,不能喝酒的只能表达一下心意,他们一家人欢聚一堂,享受着天伦之乐。 </P>

鲁玉山暗示妻子,倪功碧会意一个劲地给许秀苹拣菜,两个老人用这种方式表示对儿媳妇的珍爱,许平华夫妻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们看到两个老人如此关爱女儿,也感到欣慰,不便多说。 </P>

许秀苹仍然保持着知识分子的礼节:“妈,您别把我当小孩,拣多了我吃不了,您们四位老人喜欢吃就多吃点。” </P>

淡素娟给女儿解围:“亲家母,不要在骄惯她,把她坏了我们可不会承担责任哦。” </P>

倪功碧沾沾自喜地笑道:“亲家母你不晓得,我生了儿子以后就是想要一个女儿,就是我家这个老古板怕遭厂里开除,坚决不同意,不然,我现在也是一儿一女,幸好,秀苹这么懂事,在我的心里秀苹既是儿媳妇,又是女儿,我就是要惯她宠她,只要她想要的,我都会满足。” </P>

许平华看到亲家母能用这种心态待女儿,自然高兴,因为他知道,一个家庭最不好处关系就是婆媳之间,只要婆娘之间关系处好了,一家才能平平顺顺地过日子,只好给女儿灌输正能量:“秀苹,婆婆这么骄惯,你可不要任性,即使我们在不在你身边,都要孝敬老人,他们夫妻把儿子带大不容易。” </P>

许秀苹娇滴滴地一边笑着一边给父母拣菜:“爸,我知道,百善孝为先,我到洪洲生活两年多时间,到了逢年过节我们到乡里去,老人都把最好吃的给我们留着,真把我当女儿一样疼爱,您们不要只管和我说话,吃菜啊,我婆婆制这些香肠、猪耳朵、猪舌头、猪腰子的味道可香了,爸、妈,您们在山东吃不上这些好吃的!” </P>

许平华看到女儿能和鲁政清的父母关系这么融洽十分开心,他仍然提醒她:“女儿,你不能只顾着给我们拣菜,要给公公和婆婆拣菜啊,你和他们接触时间还不长,多孝敬他们才对,千万不要辜负了他们的一片好意。” </P>

许秀苹胸有成竹地给父母拣了菜之后,又给公公和婆婆拣菜。 </P>

鲁玉山站在支持许秀苹工作的角度征求意见:“秀苹,你还要写文章,就不要管我们吃菜的事,喜欢吃什么就多吃点,吃了忙自己的事,我们四个没事,早点晚点休息都没事,要是我们吵到你了,我们也抓紧时间收场。” </P>

许秀苹急了,立即安慰老人:“爸,这几天为政清的事,您们几位老人都焦急不得了,好不容易能开心一下,您们喜欢吃多久就吃多久,没关系,只是我随便吃点就要去写稿件没时间陪您们,也没有时间协助妈收洗碗筷,今天采访了三家企业才写一家的稿件,还有两家的稿件还没写的。” </P>

倪功碧主动接过话题:“秀苹,你安心地写好文章比什么都重要,同时还要照顾政清,你肩上扛的担子比我们重多了,家务事你就别操心。” </P>

许秀苹看到慈善的老人能这么宽宏大度,心里就像融会在春天的阳光里,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吃老人也不会吃,她一边细嚼慢咽地吃碗里的肉,一边劝老人们:“您们吃呀,如果您们不吃我吃不下。” </P>

许平华心里明白,此时女儿心里根本没有心思吃,她一心想把鲁政清伺候好带头拿起筷子:“亲家,我们都开心地吃吧,别给秀苹增添精神压力,来,亲家,我们带头吃,素娟,你也吃啊。”鲁玉山岂能不明白儿媳此时的心情,此时只是互相安慰,渴望政清能健康地生活,他一直在细心观察,女儿一直不敢用眼睛面对自己,一定有隐情;倪功碧、淡素娟她们也理解,此时最好的安慰就是让她轻松地工作,安心护理好政清,果然都拿起筷子吃菜。 </P>

鲁玉山是一个很憨厚的退休工人,家里的事基本上都是妻子说了算,只是在她想要一个女儿这件事没让步,他是不想让她承受更多的劳累,二十多年过去了,她还记在心里,特别是儿子发生这种病后,她经常是伴着泪水入眠,一直后悔让儿子选择当警察这个职业,她怀疑儿子是让别人点了穴位,此时最好的安慰就是让她当家作主,自己多让着她点:“功碧,你也多吃点菜,这些天你忙里忙外的,每次都是让我们吃,你在厨房里忙。” </P>

倪功碧此时看到许秀苹心事重重的样子,想借这个机会请教一下亲家公:“亲家公,政清现在这个样子医院查不出什么原因,你是练功的高手,麻烦您抽时间给政清把把脉,政清是不是让人点了穴道?” </P>

许平华开门见山地回答:“亲家母,政清刚住院我就把过脉,他的穴位都没有任何障碍,也许我的话你不一定信,凭他现在的身手,就是电视上看到那些什么特警那些花拳绣腿,二十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不可能会让人点穴位,并且他结婚的当天没有人靠近他,有些就隔多远点穴位纯属骗人的瞎话,你们别信,我分析是他的身体某个地方有点障碍,只要障碍排出他就能康复。” </P>

许秀苹没想到婆婆娘会提出这个问题,难道是她怀疑我会陷害他,满腹冤屈无处申述,又不好给他们解释。 </P>

鲁玉山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责斥妻子:“功碧,你在那里听到这些歪理邪说,亲家和秀苹是内行,如果有这种事,他们早就处理了,用得着在医院治吗?以后尽量不要说这些不利于团结的话。” </P>

倪功碧受到指责心里怏怏不乐,明显看得出,她的话说出来后,无论是老公还是儿媳妇,亲家脸色都显得有些低沉,涉及到儿子的安全,不能轻易得罪他们,否则,儿子如果有三长两短将来靠谁养老送终,只好委曲求全:“我对这些不懂,只是买菜听到说这些事就当一回传话筒。” </P>

许平华看出亲家母的心思,要想消除她的疑虑只有政清康复后才能证明自己和女儿的清白:“亲家母,别说外人没有轻易点政清穴位的机会,我既然收受他作徒弟,同时,接受他作女婿,他在我和秀苹心中的位置显而易见,他又没有过错,我们没有必要对他做手脚,即使触犯家法我们要处理,也要召集全体徒弟会,召集友好门派的撑门人一起,按照条款处理,私人也没有权力乱处理,信不信我的话只有政清康复后问他。”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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