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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政清被拳打脚踢时是徐蔓蔓的电话阻止了这几个打手的行凶,他暗自运气保护自己的内部器官不处损伤,被动地接了徐蔓蔓的电话后,听到他们嘀咕一阵后,有一辆轿车便悄悄地开走,他虽然头被一个口袋罩着,身体被绳子捆绑着,在朦胧中他在用感觉去辨别审查他的人,洞察周边的情况,分析自己的处境,很快就辩明他们是怀疑自己的身份,采取这种非法手段考查自己,这是呈机镇的怪招,他是承袭搞刑询逼供的原始手段,越是铤而走险,对一个清洁工都用卑劣的手段威胁利诱,越证明他犯罪行为可疑,这只是其中一招,还会有更多的方式,不知他是每个进公司做事的人都用这种方式还是对自己首开先河,这是一件值得警惕的事,一定要用最拿手的麻醉术去应付,争取他们消除疑虑,为自己办案争取更加宽松的环境,既然他们已经采取了这种笨办法,自己牢牢掌握了主动权,看他们如何收场。
没想到,立即出现了一个怪现象,只听一辆轿车来回开了一会,呈机镇很严厉地指责他们几个:“你们几个把谁捆到这里?捆这人是谁?”
丁胖子假惺惺地汇报:“我们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在公司门前的楼梯上走,担心他是别有用心,便把他捆到这里来盘问。”
呈机镇立即吩咐他们:“把头罩摘掉,我看看是谁?”他的话就向圣旨一样,几个马仔立即摘下鲁政清的头罩,看到他被打得头青脸肿,嘴里和鼻孔里还留着血液。
呈机镇看到是鲁政清,故意惊讶地指责他们:“你们这几个东西就是不争气,我要你们注意守护公司的安全,并不是要你们做些违法乱纪的事,你们还不赶快给我松绑,他是我从矿总手里挖来的清洁工。”
丁胖子只好向马仔发脾气:“你们这几个鬼猴子瞎了眼,害得我也挨骂,以后把眼珠子瞪大点,再也不要看错人了。”
呈机镇假惺惺地问借故鲁政清:“小曾,你的手续办好没有?”
鲁政清只好如实回答:“我的政审表、体检表、手机、还有三十元钱在包包里,他们都搜走了。”
呈机镇此时按照预先商量好的口气:“丁胖子,你们几个真不向话,怎么说不听呢?还不把曾青的东西还给他,给他赔礼道歉,把他送到医院去治疗,中午请他吃饭,虽然有点过分,这次看在你们是为公司的事不计较,费用由公司报销,如果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就要处罚你们。”
鲁政清大度地接过失去的物品,观察他们几个人的动静,纯粹属于指使他们几个采取这种方式威逼未达到目的,便用这种愚昧的办法收场,既然你们能做初一,只好采取同样的对策:“呈总,他们问些我根本不晓得的事,要不是你及时赶到,他们还要把我丢到河里,他们也是为公司安全着想,不要为难他们,这点小伤用不着到医院去检查,更不要他们请客,只是保证以后不要欺负我了。”
呈机镇狡赖的眼神,带着阴森的讪笑,暗示鲁政清不要犯上作乱,否则,将受到他们的严厉制裁,恶狠地指责他们:“你们这几个东西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敢惹的事你们偏要惹,立即给他道歉。”
丁胖子便按照呈机镇的意图,将拳握在胸前向鲁政清作揖,表示江湖规矩示弱:“小兄弟,是我们小兄弟谎报军情导致我们冤枉了你,请多包涵。”
鲁政清掏出纸巾擦干嘴角和鼻孔留出未干的血迹,装成极为痛苦的模样,他轻声地发出呻吟,同时,显示很大度地警示他们:“你们也是对公司负责,以后最好先问一下才下手。”
呈机镇便借此机会收买人心:“小曾,如果有时间我教你两招,他们要是无缘无故地欺负你就狠狠地收拾这几个毛猴子。”
鲁政清虽然表面上有些向挨打害怕的表情,内心镇静自若地观察,分析他们的举动,原来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恐吓威逼自己就范,同时怀疑自己的身份,何不将计就计,让他把自己当成心腹来栽培,只有这样才能接触他们的核心机密,随口便答地跪在地上给他作揖:“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呈机镇果然有些飘飘然,立即装成很关心他的样子,上前扶起他:“小曾,快起来,不要学农村那套陈规陋习,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做事,不搞歪门邪道,愿意学什么我都可以教你,如果你偷奸耍滑,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哦。”
鲁政清起来后,把政审表和体检表交给他:“呈总,这是你吩咐我体检和搞的政审表。”
呈机镇早就看过他这两样东西,既然装成才到,只能装腔作势地细看他交的两样资料,并把资料退还给他:“不错,就是这两样资料,你收起,一会交给郑主任,我一会到单位去处理点事,抽时间到公司去,专门为两个新员工的事开个会。”
鲁政清做出很感激他的表情:“呈老板,谢谢你给我工作的机会,我会按照你的安排,把该扫的地方扫干净,把擦的地方擦干净,绝对不偷懒。”
呈机镇严肃地警示他:“企业有企业的秘密,关键是要做到,不该看的不能看,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说的不能说,只能做好份内的事。”
鲁政清领会他的意图,他们一定有很多不能见阳光的事情,只是自己这个工作根本就接触不了机密的事,只要能进各个办公室,便有机会探听他们的机密:“这是起码的事,我在家和出来搞卫生,从来都只管自己不管别人,更不会管老板的事。”
呈机镇用对社会上这帮人严格要求的方法故意激发矛盾,大大咧咧地笑道:“好吧,你们就按我的安排意见办,如果再出一点问题,我就不客气了,曾青没有尝过,你们几个知道我的手段哦。”他几乎想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的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鲁政清注意观察这几个马仔,他们几个人的发型真是有些异常,有的染成红色,有的染成夹杂绿色,有的染成棕色,丁胖子和闷瞪剃的光头,穿的衣服也是杂七杂八的,几乎他们都带着凶器,他们听到呈机镇的警告,都吓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听他的招呼随时都有可能进牢房,他手里掌握着抓人的队伍,随时都能送进看守所,只听到闷瞪带着女人腔表态,仿佛有些不情愿的语气:“呈总,知道了。”
丁胖子手舞足蹈地招呼几个马仔:“你们听到没有,再也不能毛手毛脚地办事了,呈总生气可是要收拾人哦。”
呈机镇走到轿车边叮嘱丁胖子,把话递得更明显:“丁胖子,要是他们几个不守规矩做了错事,我首先要找你问罪,我可没有矿老板那么心慈手软。”
其他几个小伙子像愣头青似的,轻声回答:“老总,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不会惹事。”
鲁政清木纳地等待着他们的安排,丁胖子看到呈机镇随着轿车离开后,只好喊闷瞪去扶鲁政清,同时,招呼另外一个小马仔:“闷瞪还不去扶曾哥上车,你去把绳子和面罩收起。”
闷瞪脸上带着极不情愿的神色去扶鲁政清,朝面包车走去,丁胖子用掏控钥匙摁了一下,听到发出咔嚓一声,几个向散蜂子似的拥向微型面包车,一个级别稍高点的马仔便走进副驾驶位置,闷瞪和鲁政清他们四个人就坐在微型面包车的后面两排,当丁胖子把车子驾驶到公司办公楼前的公路边,他便招呼:“闷瞪,你今天就负责这里的安全,小伙子,你下车吧,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