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刀客双手扶着刀柄想要硬撑,但于仁之的力道何其凶猛,一股如长江水般的真力,将断刀贯穿了断刀客的半个身子!这时,一把杀猪刀横削于仁之的脖子,秤杆挑向白夜行的右臂。于仁之单脚顶在杀猪刀上,抱起王天纵迅若奔雷般向后倒退。使秤杆的女子杆头已到,白夜行翻转护盾,秤杆点在盾面上发出‘呜’的一声闷响。使杀猪刀的男子不理于仁之,刀刃斜劈白夜行的左脸。于仁之将王天纵交给范退思后,左腿前弓,横跨一大步,双掌如排山倒海般,袭击男子的右臂。男子收回攻势,女子秤杆点急忙点向白夜行的咽喉。距离如此之近,白夜行想要飞起,却发现他的周身被女子的招式所笼罩。于仁之想要施救,男子的刀招逼近。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白夜行忽然看到一炳铁剑打落秤杆。女子愣神间被来人一把抓碎后心。男子惨叫一声,杀猪刀舞成一团朝暗算的人周身要害劈去。那人口中念念有词,地下的短枪平地而起,瞬间破了男子的招式,将他成了一个刺猬。白夜行打量此人心说:“竟然是他”。范退思忙双手抱拳说:“张宝兄弟,别来无恙”。张宝:“先处理了唐州的杂碎再说”。张雷看见张宝到此,手中忙抓起一团药物,洒向张宝。张宝吐出一口气,药粉突然变幻风向,反而洒了张雷满脸。张雷感觉脸上似万蚁附身,捂着脸不住地惨叫。
张宝恶狠狠的看着地下的杀手问范退思:“这些都是唐州派来的”?范退思:“不错”。张宝:“缘何不会动了”?于仁之:“被我点中各大穴道”。张宝:“一一解开”。于仁之看看范退思,范退思点头。于仁之走到杀手身边手指频点,十名杀手们如释重负,站起身来。张宝冲杀手们说:“你们来杀我”,杀手们看着张宝不明所以。张宝:“耳朵聋了”?一名夫人装扮的杀手拾起身旁的短刀,劈向张宝。张宝也不躲避,念起符咒,夫人突然七窍流血身形还保持进攻的样式,倒在地上。张宝指着一名汉子说:“下一个”。他双掌击向张宝,张宝双掌出击,十指下扣将那人双手指掰断,然后接连打了他十掌,汉子惨叫声连天,立即殒命。
张宝指着一名青年说:“下一个是你”,青年展开轻功撒腿就跑。张宝也不追赶,待他将要消失在众人眼前时,张宝双脚腾空,如电般追到他前面。青年刚抬起手,就被张宝抓住手臂,他真力一张,青年手臂咯吱乱响,断成六节。张宝举起青年,快步来到场地,将青年人扔在地上。张宝:“你们有本事尽管来杀我,或者有能耐便从我手下逃脱”。余下的杀手们纷纷逃窜,张宝一一击杀,半座城池惨叫声连绵不断。
于仁之小声对范退思说:“他的手段也太残忍了点”。范退思:“张宝就是这样的人,先前在雪地里中了唐州的埋伏,这口恶气一直未出,你没看他留着张雷没杀,是想让张雷看到杀手们的惨状”。?于仁之:“可怜这密探,人世间最大的折磨也在于此”。范退思:“我猜他会放张雷走”。于仁之:“是向唐州示威么”?范退思:“嗯,也是警告”。果然,张宝铁剑横削把张雷的双手筋挑断,只给张雷服了半月的解药。他笑着对张雷说:“回去告诉唐州和那个会用毒药的贱女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你就是个例子,还有,要是他们敢对马元义和马向还有他们的家眷怎么样,我会把他们的灵魂封进地狱深渊,永世不得超生。战马就在不远处,给我滚回你的洛阳城”。
张雷内心不住的颤栗,他不敢回答,睁开勉强能见一点光亮的双眼,跨上战马向城外冲去。张宝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说:“痛快,真痛快”。他看波才在范退思旁边就问:“波才将军,你还好吧”?波才动动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好”。范退思躬身说:“兄弟,听张雷说今日教众举行祭祀,你怎么会有空冀州”?张宝:“这冀州城内本教的信徒遍布不少,没有资格参加祭祀的就在家中跪拜张角大哥的画像。一名弟子听到变故,冒死出城禀报,我刚好在洞口巡视,就一人赶了过来”。
白夜行:“多谢救命之恩”。张宝:“哪的话,此地不宜久留,我看天纵也受了伤,有什么话回总教再说”。范退思:“这些尸体”?张宝:“哦,这个好办”。他取出黄道符,大袖一挥,口中真言微动。道符在空中燃烧,火点落在官兵的身上,顷刻间杀手和官兵的化为灰烬。范退思:“兄弟的法术精进不少”。张宝:“比起大哥还差的太多,我们走吧”。
张宝在前引领,于仁之扶着王天纵,白夜行搀扶着波才,范退思跟在他们身后向山外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