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德公公,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每次一出场,这出的主意儿,都是如此地精妙绝伦啊!
不过,他没有想到,武兆,确实是通过太宗的孩子,上的位;不过,却不是她为太宗生的孩子。
太宗心下,尚有些犹豫,毕竟,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未免,太残酷了些。
德公公见太宗,并未置可否,遂又劝道:“皇上,这,是缓解您思念之苦,而又不妨碍大唐江山的唯一办法了。再说,这,其实,也并不比,不加理睬,让她老死于宫中,来得更坏啊!”
太宗思来想去,虽心下不忍,却也觉得,确实,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遂对德公公道:“小德子,传朕旨意,今日,召武才人侍寝。嗯,其它的事情,你,也要安排好。”
太宗的声音,亢奋而激动,微微地发着抖。
“皇上请放心,老奴,自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武兆,在接到侍寝的旨意之时,心中大慌。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她,遇到了,跟徐惠,一样的问题。
不!她比徐惠,还要更加糟糕。
因为,因为,她,已不是,处子之身。
那天,她真的不应该,情不自禁地,就跟李治……
她早就应该知道,这,必定会是个定时炸弹!
怎么办?眼下儿,这可是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进不是,退也不是,真是进退维谷啊。
去了,被发现不是处子之身,是死罪;不去吧,是抗旨,也一样是死罪。
可她,不能死,不能死啊!
迎着德公公有些质疑的眼光,武兆急中生智,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微笑着道:“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了。皇上,突然传召,武兆,惊喜得,都快傻了,呵呵,让公公见笑了。只是,我真乃无福之人啊,怎的偏偏近日,我就染上风寒了呢?您瞧瞧,这厢现在,还头晕脑胀着呢。哎,愁死我了,这要是一个不好,传染给了皇上,那,可就是罪该万死了。哎,这可,如何是好呀?”
说着,她还适时地咳嗽了两声,用手扶着自己的头,作虚弱状。
见德公公微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儿,武兆接着又道:“哎,德公公,您瞧瞧,入宫这么久了,方才有幸,蒙皇上传召,要么,要么我就,强打起精神,勉强一去?这偶尔一两次,想来,应该,应该也不会传染给皇上的吧!德公公,你说是不是?好,就这么定了,真的很谢谢公公您来给我报这个喜讯儿呀,这是一点儿意思,笑纳,笑纳啊!啊……嚏!”
她一边说,一边儿自袖中,掏出一大锭的金子,塞给了德公公。
同时,这突如其来的喷嚏,也喷了德公公的一身。
德公公收了金子,有些尴尬地望着武兆,道:“多谢武才人了!不过,不过,您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还是要先,好好儿地,将身子养好了再说啊。老奴,老奴,这就去回了皇上,下次再来,下次再来啊…….”
说着,逃也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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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预告大婚:武兆,借着生病的借口躲避太宗的临幸;李治的大婚,却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