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郡主回头笑了笑,转而也学着福寿郡主的样子,踮起了脚。
秦路手持长剑,比宁安郡主速度更快的,长剑出鞘,送到了自己脖颈后侧。因是夏日,宁安郡主又有屋内不短时间的奔放,衣衫早已凌乱剥落,雪白的手臂正好碰到剑上。
“嘶——”虽然退后的速度够快,可手臂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划破了。
宁安郡主扶着手臂,瞪眼看向秦路。
“郡主受伤了。郡主尊贵,还是尽快包扎,免得留下疤痕。”秦路说道,慢条斯理的收回长剑。
“哼!”宁安郡主冷笑,道:“有了无名在,你以为天骄眼里还能看得上你?你如此胆大妄为,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拿你如何?”
“是。”秦路点点头。
宁安郡主结舌。
“你,你说什么?”她结巴着问道。
“我说是。”秦路道:“郡主您,不敢拿我如何,不是吗?”
她如今是许天骄的贴身侍卫,在整个大许朝,也许除了显宗帝和当今太后,怕是再没人敢拿她如何的。这个宁安郡主,充其量也就是过过嘴瘾,顺带着能动手动脚一番,只怕若是让她来真的,她也不敢。
宁安郡主本来真没把秦路放在眼里,可这会儿瞧她这放肆的样子,却有些打起了退堂鼓。
“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她说道:“天骄此刻在里间还不知道多风流快活呢,我就算是在此收了你,她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哦,那你试试。”秦路说道。
“你——”宁安郡主抬手指着她,气得半晌说不出话。
福寿郡主见状,忽然觉得半揽在怀里的陈然也是个烫手山芋,慌忙松手放了人。
陈然拍着胸口吐了一口气,看着秦路和宁安郡主还剑拔弩张的站着,忙小声提醒福寿郡主道:“郡主,宁安郡主受伤了,您……”
“哦,哦。”福寿郡主哦哦两声,忙上前扶了宁安郡主。
秦路拧起眉头,重新站好。
风流快活。
许天骄那样的女人,不是一直在风流快活么?
这样的女人……
“秦侍卫还是不要多想为好,公主已经看上了无名,怕是顾不到秦侍卫了。”站在旁边看热闹的竹音走了出来说道。
又来一个!
许天骄不是正常人,她身边的也不是正常人。
秦路眼观鼻鼻观心,没有理会竹音。
…………
无名沐浴出来,身上穿了一套灰色的中衣中裤。
他有些紧张的看了眼斜躺在床上的许天骄,咽了口口水,大步走到了床沿。
“公主。”他低声叫了一声。
许天骄闭着眼,没有理会他,只是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腿。
无名会意,半蹲下去,抬起了许天骄嫩生纤细的左腿,从脚底慢慢按揉起来。从脚底攀延到脚背,随后是脚踝至小腿肚。许天骄面色越来越红,无名额头的汗越来越多,屋子里玉簪花的味道越来越浓。
当无名的手经过膝盖来到大腿处时,许天骄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无名立刻停下手,顿了一下,问道:“公主,不舒服吗?”
许天骄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从十四岁被显宗帝母子送到已经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薛其文身边时,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薛其文死后是郑杰,郑杰死后是表哥齐皓,在之后是一整个怡情小园的面首。
她没有见识过山盟海誓矢志不渝的爱情,她只见识过荒/淫/无度,浪/荡不堪。
男人是什么?
男人不过是她踩在脚底下的玩物。
兰音说她是第一次。呵,她已经看过无数次了。
“舒服。”她说着指尖点点无名的手背,“继续。”
无名抒了口气,手掀开裙摆,爬上了许天骄的大腿。
无名身为含笑馆的头牌,自然是有些能耐的,仅仅靠着一双手,十个手指,就让屋内的温度节节升高。许天骄面色更是红润,还隐隐带着香汗的水光,看起来诱惑万分。无名口干舌燥,手指再次上升了一寸。与此同时,许天骄也发出娇娇的轻哼声。
“可以了吗?公主。”无名有些急促的问道。
“嗯。”许天骄轻嗯出声。
无名大喜,忙要抬手向上。
“嘭!”
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了开来。
许天骄睁开眼,秦路也正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