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晃然回神,这才发觉自己失神中竟是把心中所想给吐了出来,低低嗤笑,"身不由己,好一个身不由己……"
锦秀不愿她再思虑心伤,转了话锋道,“说来也奇怪,那傅公的心腹为何会听那小世子差遣?若不是那傅通亲自来见,咱们也不会做那般假设。”
“真作假时假亦真,若不是让咱们以为是傅公出面,为了救文儿我答应是一定会的,但可还会这般尽心做事?”
这一点华妃倒是看得通透,心灰心冷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至少可以以一个置身局外的视野来看待一些事。
"好在素云是个心实的,我虽结交之心不纯但也未曾伤害她半分。"
锦秀虚扶着她往内室走去,闻听此言不置可否道,"娘娘说这话不免有些苛待自己,即便如此,咱们与她至不过两厢利用,各取所需。您若说待她是目的不纯,可她又何敢拍着胸口说一句不是有求于您。那阮王妃若不是这么多年得您一番庇护,每每出入宫闱哪能这般太平?!"
华妃停下脚,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又接着往里走去。
锦秀见此知晓自己又说错话但却不明所以,又见主子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也不便开口问,只得自个儿反复揣摩。
华妃没有说的是,经此一役,反倒提醒了她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