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察一声捏碎了花生壳的青牙接话了“花衣裳好熟花生好斩草刀也好大房子比山洞草窝好美酒佳肴在手茹毛饮血确实不高级再给你选择的机会你会选择做个麻木不仁的爬虫虚耗光阴还是要这做人的滋味?体验过了更加不愿回去步不步入人道都有生死胜负。”龙行云向庞无争举了举杯昂首一饮而尽。
庞无争干杯后往出入口那边瞅了眼发现青衣妇人已经不见了顿又继续谈笑风生。
一番吃喝后夹菜的虫儿突然快子一滑菜掉在了身上立刻有人送来毛巾给她擦拭。
她随便擦了擦然后起身借口去方便一下便离席了。
众人对此也没多疑相海花偏头示意了一下附近立刻有一汉子走出迎合虫儿说是给虫儿带路实际上是多一重小心看着。
虫儿说不用也没用那汉子微笑不语继续主动带路在前伸手请虫儿跟他去。
庞无争注意到后不以为意目光倒是在虫儿搁置的快子上多看了两眼发现一支快子把持的部位有磨损上面的字迹已经被磨掉了。
他嘴角浮现一抹莞尔又举杯敬青牙“青爷义气人尽皆知庞某仰慕已久今日有幸得见庞某先干为敬。”
青牙笑着摸向酒杯举杯凑合了一下……
到了方便之地出现了左右之分也是男女之分。
带路的汉子停在了左右之分的路口伸手请便。
虫儿顿没了选择只能去了左男一边谁叫她现在是男儿身装扮。
开门入内里面倒是干净亮堂她刚顺手把门闭上轻叹了口气立见最里小间的门轻轻推开了迈步走出一袭白色裙裳一个面若桃李的冷艳妇人与之四目相对。
满眼震惊的虫儿顿惊的张大了嘴巴差点发出一声惊呼对她来说是熟悉的面孔。
冷艳妇人抢先竖指唇边给出了噤声示意。
虫儿当即一把捂住了嘴泪珠儿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因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琥珀族第一高手的阿琅大姑也是当年带着她侥幸逃得一条性命的人算是她的亲人。
她听到的消息是这位大姑已在追杀中毙命之前听到“小球儿”的呼声还不敢相信没想到真的还活着差点哇的哭出声来转瞬已是泪如雨下逃命幸存的苦和委屈皆在此刻爆发了出来。
冷艳妇人也红了眼睛泪光闪闪不过依然保持着理智指了指门外然后招手示意跟她进来她又退入了小间内。
门外很快响起了敲门声那带路汉子的声音也响起了“林少里面还干净吧?”
虫儿忙回道:“很干净。”
然后外面没了声音她当即轻步走到了里间开门挤了进去。
这里确实清理的很干净不但没有异味还洒着清香。
两人四目相对皆泪眼婆娑冷艳妇人喃喃道:“做梦一样真的是我的小球儿吗?”
虫儿立刻抹了把泪然后当场施展“牝牡功”喉结消失了耳洞出现了胸脯也隆了起来下一刻不再有疑的冷艳妇人一把搂住了她。
两个女人搂在了一起埋头闷声痛哭不敢动静太大怕被人听到。
尽管如此外面还是响起了开门的动静冷艳妇人一惊迅速跳起两脚蹬在了墙上。
是那带路的男子进来了在镜子前照着舀清水扑了扑面并出声道:“林少有什么需要随时喊我。”
虫儿:“知道了这个时候我不喜欢边上有人劳烦出去。”
“嗯好。”男子甩了甩手上的水单膝跪地俯身低头看了下见一间间挡板下面只有一双脚才迅速起身离开了。
大家是修士不是凡人虫儿此时吃了就拉的行为多少有点让他生疑故而多了份小心。
确认人出去了冷艳妇人才再次双脚落地。
虫儿低声道:“他一直跟着我又不知道大姑您是在男厕还是在女厕被他逼得没了办法只能来男厕好在您也躲在这边。”
冷艳妇人摸着她的脸颊“傻孩子我肯定在男厕等你呀没人跟着不管我在哪边你都可以进去寻找有人跟着你便只能来男厕。”
两人刚才的伤感和激动被那一吓给吓没了。
虫儿奇怪道:“大姑一路走来发现这里防守严密到处有人把守您是怎么混进来的?”
冷艳妇人指了指靠边的窗口方向“想办法从窗户爬进来的。”
话虽这样说心里却知不是这回事这间窗外肯定有人盯着爬进来不可能不被发现她不说自己是青衣妇人不说是直接走进来的纯粹是听了庞无争的吩咐暂时不向虫儿暴露自己目前的身份。
“快子上的字是大姑您留的吗?”
“还能是谁?”
虫儿好奇“大姑怎么知道我刚好会拿到那快子万一给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庞无争那人我这里早有了解喜欢拍马屁他这次主要宴请的人就是你以我对他的了解必然要请你坐主位。就算你没坐主位被人发现了也没关系其他人看不懂那句话的意思读出来的话你也能听懂意思。”
冷艳妇人大概解释了一下。
其实她很清楚无论是藏身男厕、女厕的细节还是这快子上的细节都是庞无争深思熟虑好了的她只是经过昨晚的磋商后遵照庞无争的计划去做、去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