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骂海菱,忽然想到一件事,海菱现在的可是太子妃,以她的个性,若是自已骂她了,恐怕要挨打,就算白野护着,也占不了便宜,所以这个女人立刻一收手,瞪了海菱一眼,什么都不敢说了。他的狠厉,毒辣,这江府的人谁不知道,所以他一开口问。
所有人都摇头,然后慌恐的开口:“将军饶命啊,属下该死,属下等是看着太子仍是人中龙凤,三小姐这等的姿色实在是辱没了将军府的形像,所以就是想吓唬一下三小姐”
这下不但是黑衣人,就连沁芳院的丫鬟婆子也都哀求起来:“将军饶命啊,奴婢们没想对付三小姐,只是想吓唬一下三小姐,谁知道小姐误以为我们对付她,竟然对我们大打出手,求将军饶命啊。”
暗夜中,此起彼落的求饶声,还把黑说成白的。
海菱笑了起来,眼神很冷,一侧的胭脂一听,顿时大怒,想开口责问可馨等人,怎么和先前说的不一样了,海菱立刻伸出手阻止了胭脂,这些人害怕江灞天,是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柳氏和江菲雪的,如若胭脂开口,到时候这些丫鬟和黑衣人再反咬一口,说她们自导自演,想设局陷害柳氏和江菲雪,那么吃亏的就是她们了。
其实现在这样的场面,她早就想过了,江灞天不是蠢人,今天晚上的事,他是心知肚明的,而且就算有人说是柳氏和江菲雪,他恐怕自有办法对付,所以她们何必做出头鸟。
不过这些人恐怕要被江灞天处罚了,还有柳氏身边的得力丫头红芸,这样一来,就是狠狠的打江灞天和柳氏的脸面了,还是见好就收。
胭脂见海菱阻止,终于忍了下去,不再说什么。
江灞天听了这些属下和沁芳院的奴才们的话,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脸色依旧冰寒,大喝一声:“一帮自以为是的奴才,竟然胆敢吓唬三小姐,该死的混帐。”
江灞天骂完了,陡的转首朝身后的手下吩咐:“来人,把这些人全都拉下去仗毙,一个不留。”
“是。”很快涌过来一帮身强体壮的手下,这些人都是战场上神勇的将士,江灞天的得力亲信,能力自然是上等的,走过来一人提两个,便走了下去。
江灞天为防这些人再说出什么,干脆斩草除根了。
沁芳院内站着的各家夫人小姐,什么时候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人人花容失声,男子则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唯有七皇子满脸的不苟同,叫了起来。
“江将军,这事还没有审完呢,务必要让这些人交待出幕后的指使人才行,怎么可以斩了他们。”
七皇子的话一完,海菱不由得笑了起来,七皇子真单纯,这全场的人里,大概只有他一个人理直气壮的这么认为吧,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皇室存活的,或者他是在太子的庇佑下长大的,听说他和太子十分的要好。
果然七皇子的话一落,江灞天脸色阴沉的望过去,阴沉嗜冷的声音响起。
“七皇子难道没听到这些人交待吗?他们竟然胆敢自以为是的吓唬本将的女儿,本将岂能不惩罚这些人,海菱现在可是太子妃的身份,所以这些人统统的该死。”
最后一个字落地,夜风吹过,令人毛骨悚然。
海菱唇角的笑意更深,现在她又发现了江灞天的一个卑鄙之处,太不要脸了,明明是想保护江菲雪,生怕这些人说出不该说的话,所以杀人灭口,偏偏还一副为她着想的神色,当真是可笑。
七皇子脸上起伏不定的神色,明知道这种做法不对,可是这里是江府,而且江灞天是什么样的人,他岂会不知,他再说下去,也没有用,而且他如此做,倒令他多想了一层,难道这些人?
暗夜中,响起鬼哭狼嚎之声。
“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大夫人的贴身丫头红芸叫得最凄惨:“夫人求求我啊,奴婢什么都没做,奴婢什么都没做啊。”
这时候,大夫人和江菲雪已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红芸的事分明是江海菱的反击,狠狠的甩了一个脸子给她们。
两个人的眼瞳赤红一片,没想到她们竟然一败涂地,本来以为今天晚上,可以演一出好戏,一举毁掉了江海菱的身份,让她全无翻身的能力。
可是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人被杀了,大夫人柳氏和江菲雪的心好似被什么狠狠的掐住了,喘不过气来。
暗夜中,江府内此次彼落的痛苦叫声,很快便没有了声音。
众人由此见识了江灞天的狠戾,夜已经很深了,更深露重,那些官家的夫人小姐,被此一吓,哪里还留得下来,早纷纷告辞出府去了。
好好的一个宴席,再次以失败告终,江灞天气得脸都扭曲了,而且明日整个京城的人恐怕都知道他行事手段狠辣了,虽然以往也有人这么说,可是都没有亲眼见到,今晚却是亲眼所见的,可是如若他不当着众人的面惩罚这些人,同样授人以话柄。
今日所有的事都是柳氏惹出来的,所以江灞天的一双厉目狠狠的瞪向柳氏,随后领着两个儿子和自已的手下离去了。
柳氏没时间再去想算计海菱的事,赶紧领着女儿并一众下人跟上去。
沁芳院内很快冷清了下来,除了几个人落在后面,其他人都陆续的走出去了。
少将军白野,身边跟着将军府的二小姐江菲羽,江菲羽想到今天晚上的事,不由得恼恨,伸出手指着海菱:“江海菱?”
她刚想骂海菱,忽然想到一件事,海菱现在的可是太子妃,以她的个性,若是自已骂她了,恐怕要挨打,就算白野护着,也占不了便宜,所以这个女人立刻一收手,瞪了海菱一眼,什么都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