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到了,有失远迎,请恕罪。”一边热情的招呼而人,一边将二人请入座。“李大人是古兄的朋友,方才展某的下人多有得罪,请见谅。不过,李大人来得也的确不巧,大人恐怕也知道帝国部队今天遭到了惨败,现在罗卑人可能已经杀进归德府和博南府境内了,相信要不了多久,罗卑人的部队就会踏进庆阳府城。”主人不动声色的将当前的情况点了出来,但却闭口不问二人的来意——
时间紧迫,无锋也不想绕圈子,便开门见山:“展先生,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登门拜访是有求而来。”“哦?只要展某力所能及,绝不推辞。”“方才先生也已谈到,目前帝国前线部队已遭失败,敌人已经追杀进了帝国境内。不知先生对此事有何看法?”面上现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伤感神色,“能有什么看法,我不过是一名商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哪里有什么看法?”他很快就又平静下来,“展先生此言差矣,岂不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展家乃庆阳府第一大家族,而展先生又是展家之家主,责任重大,怎么能以一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托辞推托呢?”犀利的言辞、咄咄逼人的语气,使展照白不由得仔细打量起与无锋一道来的这个中年人,“先生言重了,展某虽然愚鲁,但也知道保国守土人人有责的道理,但当今朝廷懦弱无能,地方庸吏当道,展某就算有此之心,也无此之能啊!”展照白长叹一声。“哦?如果展先生果有此心,现今便有机会实现。”无锋顺竿上爬,就势插言。展少白闻言并不诧异:“李大人,我们也不要兜圈子了,您既然是古兄的朋友,也就是展某的朋友,今天来有什么目的尽管直说吧。”“好,快人快语。今天来就是想请展先生协助我们的部队一起守卫庆阳城,打退罗卑人的进犯。”——
展照白有些吃惊,虽然他有些预感,但也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提出这样一个难题。“哦?大人壮志可嘉,只是不知大人现在手下有多少兵马?”“大约六千多吧。”萧唐代无锋回答道。“大人也知道罗卑人拥有十多万的兵马,敌我悬殊如此之大,那大人凭什么有把握击退敌人呢?大人千万不要说凭什么一身正气满腔热血之类的话,我是一个商人,商人最讲求实际,大人既然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肯定对这件事有一定把握,我想听一听大人拿什么来说服我接受这个提议?”哈哈一笑,无锋信心百倍的放言道:“展先生请放心,李某如无一定把握,岂敢上门说教?”“那好,展某洗耳恭听。”——
展照白左手虚引请二人入座,无锋也不谦让,坐了上首,便将方才与萧梁崔三人讲的娓娓道来,从罗卑人的兵力配置、与帝**队作战中的损耗以及罗卑人的作战目的和劣势讲起,再将到自己部队力量的补充、武器军备后勤物资的优势、作战方案的扬长避短,这一席话听得展照白双目放光,心情汹涌澎湃,最后无锋总结道:“如果能够得到展家以及其他有号召力的有志之士的帮助,动员全城百姓的支持,我相信有很大把握能够击败敌人的来犯。更何况我已向太玄府和关西郡、河朔郡的驻军发出了求援信,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
话音刚落,门外想起一声“好!”,一个中年魁梧汉子走了进来,声如洪钟,“我姓魏的便与大人赌这一宝了。”“这位是?”无锋与萧唐站起身来,“这位便是庆阳魏家的主人,魏东臣。”展照白笑着站起身来介绍道,“我想二位既然找上了展家,肯定也会造访魏家,一客不烦二主,干脆就把魏兄也请来了。”“看来展先生在我们一来便知道我们来意了?”“虽不中,亦不远矣。”展照白微笑回答。“李大人,我姓魏的是个爽快人,方才您的一番话,我在门外都已听了个一清二楚,相信展兄心里也早已有了主意,大人也知道,我和展兄都是商人,商人便是言必谈利,大人方才的一番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