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活着还是死球去现在得说成光和二年,十月。这一年有两个牛叉级人物出生,一个是凤雏庞统,庞士元,另一个是司马懿。就是不知道这个月份,两位牛叉是像小鸭子一样已经呱呱坠地了呢,还是尚在闷罐泳池里学潜水。反正他们都是要和那位智多近妖的诸葛先生论交情,和刘汉少又没半毛钱关系,和“王大兴”就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了。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刘汉少始终没有走出过那间屋子,与别的穿越者不同,别人能够很快地融入自己的新角色,哪怕睁开眼,一道刀光劈来,也能神反应地躲避过去,并且施以有效反击。而刘汉少则是失了魂的人,他很想把那一滴泪擦去,或者亲吻,又害怕它消失不见,那也许是她爱着自己的最好说明。前生的“王大兴”可以是学渣小混混,宅男穷吊丝,遇到她之后,最大的梦想也就是成个小家,过过小日子,实足的小人物一枚。连私房钱都没敢想过要藏的人,当皇帝刘汉少一点兴趣都没有。照理说,不应该呀按照“王大兴”那种人来疯的性格,应该很喜欢当皇帝才对,威风八面,牛叉哄哄,小混混混到死,能有几个混上皇帝的呀哦好像也不少,比如刘邦邦,朱璋璋,蒋石石扯远了。反正刘汉少就是没有当皇帝的心思,前生的“王大兴”可以有懒癌拖延症,选择困难症,密集恐惧症,甚至再来那么点抑郁症,就是没有“当皇帝过瘾症”。也许是离开她的时间还短,“王大兴”也好,刘汉少也好,这个魂儿都还在游离或放逐,不是说失恋要三十三天才能缓过来劲嘛,现在才三十天,还差三天。只是,现实的荒诞,永远比人类脑洞要大的多撞死“王大兴”,刘汉少也不相信,离开她的距离,不是空间,而是时间。怎么一撞就一千八百多年呢自己的小电电当时的时速到底有多高论光年飞驰么这一个月里,刘汉少无数次想到死,只是迟迟不敢付诸行动,因为他无法确定,自己在这里死掉之后,是能够回到她的身边,还是会去到另外一个更加荒诞,不知所谓的地方。他怕离她越来越远,当然,他也很怕死,即便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月明星稀,夜空万里,洛阳的十月已经很凉了。这是刘汉少第一次出门,括弧,仅仅是走出那间屋子的门,却爬上了屋顶,躺着看星星。这人好像还真够矫情的。是,是矫情,毕竟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孤独。刘汉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不好了,不好了快来人,来人哪”随着杜娘惊慌失措的叫声传出,府里上下立刻炸开了锅,仆役c婢女c卫士,人影攒动,灯火重重,史老道也慌里慌张地赶过来,道袍都顾不上系带。“何事惊慌”似乎这么问,显得不够急切,史老道又学着刘汉少的语气,连声催问:“怎么了怎么了”整座史侯府,名义上是史老道的家,实际上却只围着刘汉少一个人打转转,偏偏刘汉少睡觉不让人陪着,连个婢女都不要。一个三岁娃,自己在一间诺大的屋子里呆着,即使寻常家的大人也不放心啊,所以这一个月里,杜娘每天晚上总要偷偷地去刘汉少的屋里看几次。有时刘汉少睡着了不知道,有时即使失眠睡不着,也装作不知道,但是对于这份关怀却心知肚明,因此,相对于史老道来说,刘汉少对待杜娘还是比较客气的。“史侯不见了。”已经过了最初的惊慌阶段,杜娘不敢再大声嚷嚷,要是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府里上下没一个人能脱得了干系。刘汉少在屋顶上早就发现了下边的状况,一开始还纳闷他们大半夜的都发什么神经,后来又想该不会是有什么反贼c坏人的杀过来了吧,这动荡年月,发生什么事可都说不准。那自己可得藏好喽,万一情况不妙,要怎么样及时开溜呢结果真有点尴尬。“咳咳我在这儿。”看见这个小小身影出现在屋顶上,不管是睡的正迷糊的,还是已经吓半死的,都不禁松了口气,唯独杜娘更加紧张了。“哎哟我的天,史侯怎么爬上屋顶去啦快快,来人。不不,是去找梯子”“用不着那么麻烦。史老道,我现在跳下来,你可要接住了啊。”因为席地跪坐的缘故,所以汉朝当时的屋子相对低矮一些。刘汉少说跳就跳,自以为很帅地从屋顶一跃而下,众目睽睽,幸亏天黑,再者,他的“小刘辩”还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偶尔走光,也是很可爱的。不过,这个小玩意是不是也得跟着刘汉少一起改名,还可以探讨。杜娘一把将刘汉少从史老道怀里抢过去,又是捂手,又是贴脸,恨不得现在就敞开怀抱,把他裹起来,暖热喽。史老道脸色铁青,沉声问道:“今夜谁当值”两个卫士什长和一个婢女闻言,立刻从众人之中走上前来,扑通跪地,诚惶诚恐。“拖下去”不等史老道发令,刘汉少已经打断了他。“干吗你要干吗呀没事没事,大家都回屋睡去吧。”前生小人物,除了洗澡的时候让她擦擦背,别人也不可能伺候他。连让人伺候都不习惯,刘汉少更不可能动
不动就打人杀人了。原本这都不算个事,却被他们整的心里已经很尴尬,再被他们继续整下去,大概刘汉少也要喊天哪。别人听了刘汉少的令,暗自庆幸自己能够平安无事,都急急忙忙退了下去,可是两个卫士什长和那个婢女却还跪在原地,不敢稍动。刘汉少急着从杜娘怀里逃出来,本来都已经要回屋了,看见跪着的三个人,又返回身,纳闷地问:“不是说了,让你们都回屋睡觉去嘛,怎么还跪在这里不动啊”其中一个卫士什长铿锵有力地说:“卑职失职,请史侯责罚”看他那个架势,也不知道是请罪,还是请功。刘汉少无奈地摇摇头,又问那个婢女。“你呢你又是怎么回事啊”婢女其实还只是一个小女娃,看上去能有十来岁甚至可能还要更小一些。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听到刘汉少问话,又连忙尽力稳住自己的情绪,颤声说:“原本应该是婢子值夜”值夜的婢子本来都是要守着刘汉少的,哭了闹了,起床尿尿,都得伺候着,可他不是不许别人进屋嘛,所以值夜的婢子就只能躲在旁边的小屋避寒,晚了难免打瞌睡。说起来,还都是刘汉少害的人家。这不是一个人和人能够平等相处的时代,汉朝礼节一般只要弯腰拱手,可是动辄下跪别说是汉朝,即使一千八百年后,也还是能够看到一些求告无门的小人物,以下跪的姿态出现。所以所以刘汉少可不想在他们面前显得矫情,小手一大挥。“起来吧,地上那么凉,都跟我回屋。杜娘,我有点饿了,去拿些糕饼来吧。”三个人和史老道跟着刘汉少回到屋里,呆呆地站着,连史老道都显得有些拘谨。刘汉少个儿小啊,总不能仰着头和他们说话吧。“坐吧,大家随便坐。”说的倒是挺客气,可是屋里连个椅子也没有,扑扑通通又跪了一地。刘汉少可不愿意这么跪坐,直接脚尖一踮,就近坐到了几案上,好歹与大家的高度基本持平。也许是因为今晚心里冷清,刘汉少少了一些忽悠的情绪,可是几个人干坐着,也没意思,于是没话找话地问那个婢女。“小女娃,你叫什么名字啊”婢女战战兢兢地答:“回禀史侯,婢子贱名任红昌。”刘汉少老气横秋地“哦”了一声,似乎觉得只问女的,不问男的,不公平,于是又随便指了一个卫士什长。“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啊”被点名的就是刚才铿锵请罪的那个卫士什长,此刻却忽然支支吾吾,有些难以启齿。“回禀史侯,卑职姓高,贱名大狗。”刘汉少没涵养,当时笑喷,高大狗也就更加羞涩。好歹还是个什长,怎么拿着小名往外说呢刘汉少再问另外一个卫士什长,想看看还有没有更奇葩的名字,结果另外一个非说自己没有名字。“好赖总得有个名儿吧不然,平时大家都怎么喊你呢”经不住刘汉少逼问,另外一个卫士什长犹犹豫豫地说:“卑职自幼父母双亡,没名没姓,流落街头行乞的时候,因我黑瘦矮小,别人都喊我猴子。有时为了争抢一口吃食,同别人打斗起来,他们就骂我是死猴子。后来投军,差官问我姓名,我也就说自己姓史,名猴子卑职该死,卑职该死卑职绝非有意冲撞”这一回刘汉少没有笑,天雷滚滚,已经把他雷了个外焦里嫩。多嘴问哪当初就觉得这名字破,结果绕了一百圈,还是听到这样的故事,真是没有最奇葩,只有更奇葩。愣怔一会,刘汉少又说:“猴子,你这个名确实不太高级,要不,我给你起个名吧”原本死猴子请罪,还在不停地磕头,听到刘汉少要给自己起名字,也是一愣,随即请罪改成了谢恩。“韦光正这个名字怎么样以后你就姓韦,名字是光荣的c正确的意思。”汉朝的时候,名和字得分开,比如曹操是蒙的,刘备是玄的,刘汉少再无知,也是知道的。可是他不管这些,他给自己还起了两个字的名字呢。也不管死猴子答应不答应,反正以后他就叫韦光正啦。其实,这个担心也多余,赏赐c赏赐,能得刘汉少赐名,那是赏下的恩典摆平一个,再换一个。“大狗啊,你好歹也是做什长的人,以后说不定还要做都伯,做校尉,做将军,现在这个名字确实有些不雅,不如我也帮你改一个,如何”“拜谢史侯赐名”高大狗的声音马上又变回铿锵。“尚。军人尚武,以后你就叫高大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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