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大概是看在江南的份上吧。偏偏自己做丫鬟时手上没铺子,也没有钱财来源,到现在还是做着丫鬟的活计,兜兜转转,还是丫鬟的命,和沈府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艾青想不明白,命运如此的不公。
“知道爷今个去哪里了吗?”艾青心思几转,突然道。
“不用你多事”沈秋妍抬头看了看,“去做饭,一会娘要吃”
见艾青施施然退出门外,她恍惚了会
只有搬出曹母才听,当真是丫鬟命。
“去问下爷今个去哪里了”打发身边的丫鬟出去问,现在曹家就他们几人,除了曹母,哪里还有人可以问到爷的行踪。
丫鬟匆忙的看了眼小姐,这不是为难人吗?以前还能问问门房,现在他们刚搬到这边的院子,和邻居还不熟,小姐发起火来,太吓人,又不敢再问。
过了好久,丫鬟才回来,吞吞吐吐的说了爷的去处,沈秋妍听后,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杯子扔在地上,热水溅到丫鬟的眼睛里,立马痛呼大叫。
“没用的废物”沈秋妍最看不惯丫鬟的样,也不管伤的如何,要不要请个大夫。
向来都轻贱丫鬟,要么怒斥,要么大骂,在沈府丫鬟也换过好几次了。
“家里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吗?竟然有银钱去看姐儿。”沈秋妍嫁的匆忙,当初李氏根本没有给银钱铺子,只有一些家具,还有百亩的土地。
沈中和对这也没说什么,可以看出并不算待见自己。看起来寒酸,在普通人家也能让家人过温饱的日子。
本来是有铺子的,私下被李氏偷偷的撤下了。
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沈秋妍,此时总不能走到街上吧,毕竟路程挺远的,摸了摸香囊,只有几两碎银,家里的两百两银票,万万不能动的,于是租了辆破旧的马车去了。
好巧的是,江南开的铺子,就在孟仲宣酒楼隔壁,新装好的铺子,江南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
视察结束后,去了隔壁酒楼找他吃饭,还没上楼,就听到一阵喧闹声。二楼专供有钱人的一些雅间,价格不便宜,依然客满为患。
要说孟仲宣不光做官能力出众,私下里生意也是一把好手,要不是本朝规定官员不得从商,说不得政商两届都是扛把子。
江南没注意看那边,去了顶层找孟仲宣,却不想不经意间看到熟的不能在熟的人,沈秋妍披头散发不能捶打着,看不清是做什么。
走得近了,看到是被打的是曹宜春,衣衫不整。
那边来了个男子,看了眼同样衣衫不整的红衣女子,骂骂咧咧,上前就踹到曹宜春,牙齿也被打落在地上,留了一地的血,嘴里骂的很,脚上也不见留情,狠狠地踢着穿着一条长裤的曹宜春,此刻不断哀嚎着,捂着下身。
勾引有夫之妇,被打也是活该,江南感觉内心深处欢愉着。
江南走近一看,曹宜春被打的奄奄一息,这种事情错的都在他,只要没被打死,不会有人说什么,官府也不会论罪,偷人这等事,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