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墨楼看到我进来了,就不再同地上的女人说话,带着我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怎么回事啊?”我不解得问他,“那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是谁啊?”
“这酒店的老板。”
“你告诉她天花板里的尸体是她女儿?”
“恩。”
“那你怎么会知道是她女儿啊?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儿砌到自己酒店的墙里?”
“我找到了有关她十年前的寻人启事。”
“那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是她啊?”
“在你眼里我不是神么?这天下有什么神做不到的事情?”郎墨楼终于被我问得不耐烦了,对我搪塞道。
我也不想再跟他纠结下去,恰好没过几分钟,我就从窗户看到楼下来了几辆打着警灯的警车。
“警察来了。”我回过身子,告诉身后斜坐在沙发上的郎墨楼。
此时的他穿着黑色的衬衫,领口的几颗纽扣又是故意不系,露出他特别明显的两道锁骨与胸膛,这样的画面居然让我想起来,我看到的曾经那个被三个妖娆的女人围在中间的他……
“那你还不快跑?”郎墨楼的问题把我拉回现实。
“我跑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不是偷了东西么?”郎墨楼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瞅着我。
“你瞎说什么?我又不是小偷。”
“我看你就是小偷。”
郎墨楼忽然古怪地垂眸笑了一下,紧接着他便伸直了两条修长的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在这里别出去了。”他对我说完,就去了对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