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不再是界限,世俗不再是要求,我仅按照我的意愿,给你我所能给予的。“虞浅……我害怕……”
姜娆的声音带着轻颤,哭腔浓厚。
这一次冷风不再是冷风,只是掀起女孩鬓边发丝的幼稚男孩,顺便带起她心里一丝一抹的涟漪。
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再也无法给予她温暖……
姜娆呆呆地坐在一旁,看了他许久。
直到医生进了房门,“你好,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姜娆的嘴张了张,还是摇摇头,“不是,我是他……好朋友。”
医生眉头微皱,“那请问你可以联系到他的家属吗?他现在情况很不好。”
姜娆的手指不安地搅在一起,“可能……不能……”
医生有些难办,“这位患者一直有来做检查,但是从来不接受治疗,对治疗很抵抗。”
他看了一眼姜娆,默了默:“他现在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姜娆眼眸一缩:“医生,他……是什么病?”
“……脑癌。”
姜娆当即笑了,有些不信,也有些逃避:“怎么可能……医生,癌症最后可是要掉头发的,我这朋友前几天还是浓密的的中长发呢。”
医生眼眸闪过一丝复杂,走上前,轻轻抬起虞深的头,微微偏了一下,不说一句话。
姜娆半张的嘴说不出一句话,干涩的眼里,再也流不出一颗眼泪。
她觉得他若是在,一定不会再骂她是个小哭包,而要说她是个灌汤包了吧。
医生放下他的头,语气有些不好:“要是是朋友,应该能注意到的吧,长头发是很好的掩饰。”
“他这病多少有些遗传,可能有家族史,如果他有兄弟,可能有类似的病。”
姜娆一顿,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席念。
她等医生留下一些话出去后,也转身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中午草草吃了一些饭,姜娆便去了医院楼顶的花园。
看见院里立着的人,“会长。”
席念转过身,便看到女孩的眼里写满了疲惫。
他的唇抿起,“怎么样了?”
姜娆不急着回答,“会长为什么要来?”
席念垂下眼帘,手捏了捏口袋里一个脏旧的娃娃,“我不知道。”
“真的不记得?”
他有些困扰:“我应该记得什么?”
姜娆叹一口气:“那会长今天就不会来了。”
“我只是告诉你,虞深在这家医院,你就赶来了,不问一句。”
席念的眼里也同样写满了疑惑,犹豫片刻还是开口:“我……一直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比如?”
“我会时不时忘记一些事情,没有指定。”
“比如林零,我明明不认识他,他却要跑来控诉我辜负了他。”
“比如今天你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虞深在住院,我明明跟他没什么交集,可是我就是坐立难安。”
姜娆看着他,眼里带着一抹探究:“你知道……贵夫人,其实……”她纠结了一下。
席念顿了一下:“她其实,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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