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玉很想告诉她,在他的面前,她无需戴着面具。
等林大侠几人离开后,楚萱萱纳闷的挠了挠头。临走时她给颜卿卿也下了药,怎么林大侠几人都已凑效,颜卿卿为何迟迟不来找桃玉?
难道是她下的药不如桃玉的猛?不能啊,她可是令江湖闻风丧胆的毒娘子,下毒的功夫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剑庄的少主?也太丢人了吧!
那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桃玉好似看穿了楚萱萱的想法,淡笑道:“再想颜卿卿为何迟迟不来?你和她不对付,不到万不得已,她怎肯低声下气。”
虽然药理的知识在一个月内她都学全了,下药的功夫她还有待商榷,她也并不清楚她下的药到底狠不狠。
桃玉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吧,在你下药的基础上,我又下了一剂猛药。不管颜卿卿再能熬,次日早上,她必来求我。”
楚萱萱这才舒心,她横竖都看颜卿卿不顺眼。谁叫颜卿卿污蔑她,看她整不死她。
陪楚萱萱用过晚膳,今日教她勾人略微耗神,桃玉怕她累着了,早早吹安眠曲哄她入睡。
莺歌站在廊下,确认楚萱萱安寝后,蹑手蹑脚的进入屋内,略带哭腔道:“公子,奴婢不知哪里惹怒了楚姑娘,她今日给奴婢下了泻药,奴婢已腹泻了一天。您看要不这样,奴婢先回断崖,让小青来服侍您,如何?”
望着莺歌期待的眼神,桃玉邪魅的打开折扇,轻轻的扇了扇。
他自然是清楚楚萱萱为何给莺歌下泻药的,若让莺歌走,楚萱萱的气势准要水涨船高。为了终身幸福,他只能委屈莺歌,故作莫测高深道:“莺歌,公子待你如何?”
莺歌浑身一哆嗦,战战兢兢道:“公子待莺歌极好,但公子,莺歌不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
桃玉无语望天,他往常似乎太宠她了。暗叹一声,道:“你愿意自然是极好的,可你不愿意,也得愿意。本公子活到十八岁,头一次想要把一个女人拐回家做老婆。”
莺歌道:“这好办,公子今儿晚上就和楚姑娘回断崖。”
桃玉摇头失笑,无情剑被偷,他若离去,剑不是他偷的罪名也会安在他的头上。
那些人他自然不放在眼里,但他不愿因为这点子小事,害的萱萱没个安生的日子过。
斜倪了莺歌一眼,他的嗓音仍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你若要离开,本公子绝不强留。”
他并非真的非要莺歌留下不可,他也不是没有能力让楚萱萱爱上他,他只是喜欢看楚萱萱为他打翻醋坛子的模样。
莺歌浑身一颤,桃玉的话她懂了。她委屈巴巴道:“奴婢和小青是姐妹,我走了,且不说骨肉分离之痛,等公子娶了楚姑娘,只小青一个,恐照顾不周。奴婢会在楚姑娘面前极力拉仇恨,让楚姑娘恨不能马上嫁给你。”
桃玉满意的笑了,不愧是他亲手调教的丫头。
…
楚萱萱睡的正香,一股巨大的摇晃并伴随着冷冰冰的声音在她耳边咆哮:“楚萱萱,混账东西,你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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