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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的两个人,他们其实现在还在英国。
余想回去了,他们的机票是明天的。
他们不知道拦着余想回去具体干什么用,所以也不知道余想去过了婚礼,那危机已经被沈非烟自己解决了。
sky安排这些事情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所以也没想到,这俩人被吓的这么厉害。
但他也不能怪人家两个人,第一次见江戎为了一个女人的事情,这样煞费苦心,到了英国才知道,这个“谍战”活动还是长期的。
他们肩负重任,结果直接搞砸了。
显然以后不可能有升迁机会,还得罪死了江戎,那还不如捞一把走人。
干脆去外地,国内还是很大的,
所以听说谢总不要,指路让他们卖到另一家,也就是变相卖给刘思睿。这俩人算是见识了,又要当□□还要立牌坊是怎么回事。谢总明明看上江戎,人人都知道。现在还表示“没兴趣。”
刘思睿那里,朋友关系他舍得花几个钱?
这俩人牙一咬,喜欢江戎的又不是这一个,他们一致决定,可以去找另一个喜欢江戎的,因为有爱情才舍得付出,卖给朋友,开价五十万他们都不好意思。
在江戎的追求者名单里,还有别人。
他们知道,有个叫钟嘉嘉的也喜欢江戎,只不过平时和他们没接触。
但这女孩据说喜欢了江戎好几年,家里也是有钱的。
可怎么找到钟嘉嘉,是个困难。
他们虽然了解江戎的圈子,可是钟嘉嘉的联络方式他们没有,也只是隐约听江戎的秘书吐糟过一句,是肖想江戎的。
这事情还不能拖,以免夜长梦多。
最后,他们突然闯过了思维局限,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
——先卖给刘思睿,然后,明天回国之后想办法找到钟嘉嘉,再卖一次!
*****
另一边
沈非烟合上书,问搂着她的江戎,“晚上你吃的什么?”
江戎哪里有吃饭,饭点约的余想。
然后听了那番话,直接心都满了,更别说胃。
沈非烟才出去的时候,一定非常艰难过,不是经济上,而是情感上。这方面,他觉得他能理解,但无法体会,纵然是现在他出国,他也无法体会了,因为他不再是19岁,无法体会沈非烟当年19岁的承受能力。
他说,“非烟,你还记得那天我给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呀?”沈非烟笑着问。
“就是那天晚上下着大雨,咱们俩回来。”
沈非烟向后,靠在了他身上。
江戎连忙搂着,他可以和她亲近,但她主动的时候仍是极少,每瞬都令他受宠若惊。她的身体温暖,依偎着他的时候,他简直都要无法思考。
他搂着沈非烟,感觉着她主动而亲热的依赖,绝无仅有。
他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觉得今天他会难过,余想回来了,所以格外顺着他。
这种行为稚气,藏着心软和善良,令他心里又甜又涩。
他侧头亲吻沈非烟的头发,“非烟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有你一个,人生就这么一辈子,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你能不能念在我对你一心一意的这个心思……别和我计较。”
沈非烟直起身子,转身看他,“怎么了?”
江戎抬手摸上她的脸,看着她,一颦一笑,都是他审美世界里的眉目如画,他说,“非烟,我又想和你说话,又想和你□□,还想吃你做的饭,你说怎么办?”
沈非烟看着他不会说话,显然被这流氓的语气镇住了。
她早前参加婚礼的白裙子已经脱了,现在穿着家居服,江戎抬手抱起她,“走。”
她就被扛在了肩头。
沈非烟蹬着脚反抗,这样太难受了,笑着说,“你发什么疯。”
江戎把她扛到一楼洗手间,放在洗手台上,“我洗个手,让你陪着我。”
沈非烟坐在洗手台上看着他,江戎开了水洗手,那水哗哗哗的近在咫尺,江戎也是。她说,“……你过来。”
江戎冲着手上的洗手液,靠近她,“怎么?”
沈非烟抬手,搂上他的脖子,空了一会说,“你不该让人去拦他,但我理解你,以后别这样做就行了。”
这语气温柔极了。
江戎怔了一瞬,陡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以为他内疚是因为这件事……他关了水,湿着手掐上沈非烟的腰,把她紧紧搂到怀里。
“一辈子那么长,没有你……我过不下去。”
微微放开了点,他低头吻住沈非烟。
她圈着他的脖子,全心全意。
他抱起她来到隔壁书房,这里没有床,他把沈非烟堵在书桌和墙之间。嘟囔着说,“咱们以前也在这里做过。”
沈非烟扬起脖子,看着墙角的花,曾经的角度,如此熟悉。
她笑着,听到抽屉响,她低头,看到里面放着两个避孕套,她问江戎,“你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江戎撕开一个,“说好要和你把以前做过的事情都做一遍,这怎么能忘。我不做,你觉得我忘了怎么办。”
沈非烟手里拿了一个,“是那天买的那盒吗?”
江戎挤到她腿间,“那当然是,我换这个不告诉你,不是找死吗?你不认账了怎么办。”
沈非烟一下被逗笑了,伸手搂上他,腿绕过去,圈上了他的腰。
江戎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靠在沈非烟耳边,抱起她,“还是上楼去,这桌子太硬了。”
沈非烟圈着他的脖子,随着他晃去楼上。
暮色沉下去,夜色升起来。
*******
刘思睿挂上电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给余想打电话,还是给沈非烟打电话之间,他进入两难的选择。
给沈非烟说,她估计会恨他,他为什么要管她的私事。他也是“飞来横祸”,不知道那两个人为什么会联系他。
还是找余想吧,这事和他最直接。
但对余想也不好开口,这事真是难为死他了。
约好不多时,俩人就在折中的位置碰面了。
余想上了车,坐在副驾驶,“怎么了?”
刘思睿看着前面,尽量让自己语气自然地说,“嗯,刚刚,我接到一个电话。有人说能卖个消息给我,是关于江戎和沈非烟的。”
余想脸上的笑容没了。
刘思睿说,“我就奇怪了,我和沈非烟也没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卖给我,后来我听了事情,觉得也许对方知道我和你,还有非烟关系都不错,这事得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