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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默听到四周窃窃私语对自己指指点点，酒劲上头冲着春风阁所有人喊到：“尔等鼠辈别枉做小人，有种站出来说话。”

不知从哪个旮旯处冒出：“你程蛮子也就会欺压百姓，有种让六皇子李愔夸夸你长得美呀。”

四周一片哄笑！想起之前流传的趣事。

你长得很美就不要想的太美，这后世烂大街的梗让少笑点的大唐人乐翻天啦，个个都笑骂李愔人小鬼大太坏了，眼前的程处默就是那个笑点。

若不是柴令武拉住暴走的程处默，此时已经开启“乡港”暴徒模式了。

“六殿下您老息怒，我给你跪了，是我父我弟欠揍，我向您负荆请罪。”

有个人捏着嗓子学女人说话，继续添油加醋，故意把程处默演绎成女人嘲笑他没有胆量。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法不责众嘛，再加上仇贵心理这笑声震耳欲聋都能把顶棚给掀了。

“程家除三郎外就没有带把的！”又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厝火积薪恨不能马上引爆现场。

程处默怒火攻心甩开柴令武抄起胡凳就四处打人，在女人尖叫中、在众人怒骂中春风阁风波向外传送……

……

“平民怕权贵、权贵怕程大虫、程大虫怕赑屃，赑屃最可爱。”这句话被人编成童谣在长城传唱。

这两天程处默被谣言整的无精打采在弘文馆里唉声叹气。

程家人莽是莽了点但人不傻，谣言满天飞背后肯定有人煽风点火在造势，不想成为别人手中的刀，可这“网络”暴力实在太伤人了，哪里是怕六皇子李愔了明明是打不过人家好不好！

在一所学堂里总会有一些小团体，李承乾是官二代的小头头，这时的李承乾才二十三岁还没骑马摔坏腿，还没遇见刻骨倾心的称心人妖，此时的他还是阳光明媚的小哥哥。

李泰等皇子们还小还没沉迷于权力的欲望里，此时的学堂风气还比较河蟹，还没形成泾渭分明的派系。

此时的李承乾是大伙儿的知心哥哥心理治疗师，：“大郎，这事明显有人想借六弟的手给你一点教训！”

郁闷！怎么当老板的瞎说什么大实话？这不就是说我一个十五岁的人打不过九岁的顽童嘛！这么爱说实话让小弟怎么捧哏？

“诶，我听说我那六弟有受虐倾向，越虐越爱说不定你揍了他一顿，他就爱上你了。”

说这话的人是李泰，自从被李愔抢了皇室小诗人的名头后，李泰很关注李愔的一举一动，知道他为孙伏伽辩解的事。

“四弟别胡闹。”李承乾太正经了，被李二、长孙教育的太死板了，兄弟间开开玩笑其实是能促进感情的，太严肃了就有了距离也为后来的分裂埋下祸根。

“打李愔一顿让他感谢我等其实也不难。”杜荷一脸傲气的挑挑眉头，李愔聪明？聪明的人就该挨顿揍。

程处默眼睛发光：“计将安出？”

杜荷很享受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学着自己的父亲说话语气：“散布童谣的人肯定想亲眼看处默和李愔自相残杀，没有人会喜欢自己被人暗计李愔也不例外。

我们将计就计光明正大的打李愔一顿，只要能揪出暗处的人，告诉李愔我们揍他只是个苦肉计，李愔心里再不舒服面上也不会怪我们，反而会感谢我们帮他揪出幕后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