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飞爪这东西?”
“有我看过一些资料迟到四五十年代还有使用这样工具的盗窃案件发生。”
“罪犯进来以后首先在外院用迷香熏倒了仆人又进来逐一熏倒我们的四位同志方向是由东往西进行的在外面等候若干时间之后才从容的搜查了各个房间。
“然后他们又扭断了穿越点的房间挂锁企图撬开栅栏栅栏上至少有三到四处用铁器撬动的痕迹。看磨损的痕迹很可能是粗制的刀或者其他类似的长条型铁制品。
“最后他们带走了昏迷中的文总路线是直接打开后院的门出去的。
“虽然痕迹不够明显但是从院子的泥地、墙面上的擦痕提取的脚印来看至少有三组不同大小的脚印院墙外另外有一组脚印因此推断至少为四人。犯罪分子的身高从155米到160米之间。他们携有专门的爬墙工具、武器和昏迷性药品应该是职业犯罪分子。
“有一个比较奇特的现象就是提取到的四组脚印里有一组是赤足。虽然古人赤脚走路是一种常见现象。但这里是广州城不是什么荒僻小县这一点可以作为侦察的突破口。”
“是指那些习惯赤足的社会人群吗?”
“对至少说明这伙犯罪分子里有习惯赤足的人这不大可能是某个人特殊的嗜好应该是某个社会群体共有的习惯。”
“那会是什么人呢?”大家都犯疑了。
“我不是历史学家。”冉耀无可奈何的说。其实这案子要放在现代毫无难点这伙人留下的痕迹在现代刑侦技术下简直和没穿裤子一样。可惜这是17世纪的大明即没有指纹档案也没有犯罪记录案卷可以查他对这个古代的城市社会状况更是一无所知。常用的办案手法一样也派不上用处。
大家来有些失望原以为专业刑事侦察人员一出马这类宵小无赖马上显出原型。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现代刑事侦察很大程度上依赖长期积累起来的情报资料和档案。
“还能看出什么吗?比如动机什么的。”萧子山继续追问“是不是蓄谋还是临时起意。”
“是蓄谋。从还原整个犯罪过程来看:犯罪分子对院落情况了解十分清楚。这里大大小小有二十多间房只有住人的房屋内才施放了迷香那些不住人的房间窗户上我都没发现药孔。
“之所以用迷香显然是知道你们有很强的防卫能力。否则还真没这么容易得手――文总可是个随时随地都带防狼喷剂的人。
“而且北炜介绍情况的时候也说了前几天你们遭遇过有人潜入的事情。这应该是犯罪分子的踩点行动。
“至于说动机比较费解。”冉耀摸了摸下巴“从失窃物品清单来看显然是为了财物而来但是单单把文总绑走似乎又是有目的的绑架。”
“他们知道文总的澳洲海商的身份么?”
“我认为肯定知道。”冉耀指了指失窃清单“这伙人感兴趣的不仅是银子还有你们的所谓澳洲货――不少明代的细软他们反而没拿倒把你们的鞋子、袜子、签字笔什么的现代小东西都偷走了。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你的意思是?”
“这事情不是盗窃、也不是绑票这么简单。”冉耀摇了摇头“我觉得绑走文总未必是出于勒索的目的。”
大家小声商量了一会还是同意使用明朝人的力量去打探消息。萧子山便叫孙常:把起威镖局的掌柜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