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歌舞伎们齐齐见礼。
“来人,本班主要包下凤楼。”抛出三百两纹银,端木蒨姌又在心头答谢世子,若无画舫“借宿”,顺手牵羊取了一大包金银细软,她哪有如此阔绰出手!
“是!”掌柜欣喜,立刻清场。
“我等站朝歌一席之地并非难事,邀仙楼乃成功秘诀。”明眸溢彩,端木蒨姌提及达官显贵引言高歌之所。
“请班主细说。”一红衣女子放了茶杯。
“胜过邀仙楼,我们就能扬名立万。”冷笑溢出唇边,端木蒨姌察觉歌舞伎们脸上呈现各自心思,“踢馆!赢了,我们就红了。”
“输了呢?我们岂不是在朝歌再无立脚之地?”一女子起身,“若是如此,小女子不参与。”
“走便走。本班主不强求,倘若他日后悔,再来投靠本班主,也勿想受到收留。”撂下狠话,端木蒨姌心意明了。
“我留下。”不乏大胆之人。
“我离开。”识时务者,离席。
“好,连本班主一共八个,够了。太多,不显出特色。”还好,留下了八个绝色。端木蒨姌命小二摆上最上等菜肴,推心置腹招待歌舞伎。
踢馆?踢邀仙楼乃朝歌大事,相传凡进出朝歌的达官显贵,无人不到访此歌舞坊,更有甚者传说:当今圣上每一年微服于此一两回。
位于最热闹的街市,名为歌舞坊,实则气派宏伟。门外并无招揽生意、穿着暴露的女子,而是挂满金丝朱雀笼,逢夜幕降临,整条街皆会竖起“邀仙楼”字样的一人高宫灯,很是雅致。
“咚咚咚!”华灯初上,宫灯刚刚点燃,一辆马车拉着红色大鼓,在邀仙楼外奏响。
穿着如仙童般的小男孩,敲了一阵鼓后,跳下马车,由车夫托着,来到楼边叫嚷:“我奉班主之命,前来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