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就数。”管家阻止侍卫动手,亲自数。
歇在软榻边的荣玉甯,吃力地撑着榻边站起身:“将每一叠作画绢布也数清楚了。”
“是。”几名侍卫分头数。
“夜烈郡世子到!”书房内忙得热火朝天,门外响起通传之声。
不请自入,南宫墨推开虚掩房门,见众人皆在数数量:“本世子以为,这些物品皆有关联。先前作画时,就让人先打水,然后研磨……”
“王妃,每叠绢布十二张,一共十二捆。”侍卫插话禀报。
“世子,请继续。”他所说的,与自己不成形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处。端木蒨姌茅塞顿开。
“先研磨,还是先用瓷器盛水,本世子一时无十足把握。”难倒英雄,南宫墨双手各托一件物品,“它们中肯定有一件物品,是先一步使用。”
“本王作画,先研磨,毛笔点了清水,才沾研好的墨。”荣玉甯出声。
每种礼品皆十二份,此安排实在精妙!端木蒨姌将各种物品皆取了一套,放到案上。
“我才疏学浅,习惯性这样作画。”用器皿盛了清水,倒些许于砚台,研磨后,笔饱吸墨汁,落笔绢布之上。
照着绣图画了几笔,自觉仿得失真,她搁下狼毫。
一旁观望的南宫墨拿起器皿,朝端木蒨姌认为落墨色彩太重的位置,倒了些许清水。清水混着墨汁散开,透出绢布里的模糊影像。
有戏!端木蒨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