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刘虞致完开场白,又讲了一番套话,便招呼着众人饮酒用筵。除了刘璋外,其他几人之间显然都是极熟悉的。相互之间打着哈哈,气氛颇是融洽。
厅中所设乃是燕翅席,右北平太守刘政与刘璋都是汉室宗亲,便坐了右边,因着刘政年纪大,便礼让其坐了上首。
左边席上,最上首的席位空着,不知是安排的什么人。紧挨着的,便是辽东太守杨终与襄平令公孙昭。
许是大家都是宗室,刘政对刘璋极是热情。席间除了与刘虞等人互敬,不时的探头与刘璋说话。
刘璋的性子,如不是人来惹他,给人的感觉那是非常亲切的。几句话下去,便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刘政心情愉悦,言语便有些多了起来。
刘璋趁机问起今日为何来的人这么少,刘政长叹一声,偷眼瞄了一眼上面的刘虞,这才低声道:“刘破虏怎么不知吗?太平道此番起事,整个西边郡县几乎全被攻破,也就刘破虏少年英雄,收复两郡。其他的,全都跑的跑,死的死了,哪还有人?今日除了公孙伯圭因为军务繁忙,暂时没赶来外,咱们四人,便是整个幽州剩下的首要官员了。”
刘璋这才明白,目光往对面首席上瞟了一眼,面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刘政瞥到,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嘿嘿道:“那个位置便是公孙太守的。只不过公孙太守跟属国的乌桓大王贪至,貌似有些事务未曾搞完,这才还未过来。刘太傅心性淡泊,不但不怪罪,还给其留着席位。咳,咱们幽州之地,却也只公孙太守英雄了得,能当得太傅如此看重了。”说着,一脸的赞叹之色。
刘璋抬眼扫了他一眼,心中不由的一动。这刘政话里有话的,先说公孙瓒跟无恒首领有关,又说刘虞性子淡泊,其中颇有栽赃挑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