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微动,“那是你爹?”微撇了一眼只到自己腰际的孩子问道。在得到她的轻声应答之后,女子又道:“你不担心?”那老者怒发冲冠的出去,她注意到他的眼底更是一片的死寂。
见樊若愚没有回答又说道:“他是去求死的!”
唇角勾起,如愿的看到她的反应。再冷静又怎么样?终究还是个孩子。看着她惊惧的眼神,蓦的心中一痛,撇过脸去。
手掌抬起轻抚在左胸口处,冰冷的眼眸中闪过疑惑。这里刚才竟然在痛?痛?唇角浮现一抹讥讽,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了痛的感觉了。没有想到现在这般模样却是再次体会了一把。
这时,粉唇轻启,“我已经死了,”小小的脸上一片苍白透明,“我无法阻止。”白衣女子回转过头来,脸上一片平静,看着樊若愚不言,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但是你可以。我求求你,救救我父亲!”说着小小的身影就缓缓的屈膝跪下,那眼底的哀恸之色让人看之心觉不忍。
但是白衣女子似乎并不为所动,淡淡的开口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能?”皱眉,看着那床-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身影,又看向眼前的孩子。她叫做樊若愚,和她同名,就连长相也似乎是她的缩小版。“还是说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你的杰作?”冰冷的眸子中划过一抹杀意。
“我……我不知!”娇小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蜷着身子,“但是我觉的你一定能!”一定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