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说:“佛祖身上每月都落满了尘土,全是我打扫的!”
一直不吭声的二师兄嘿嘿笑着,幸灾乐祸地对三师兄说:“知道你***猜不着,明儿一早起来替我把院子也扫了!”
石头看到这俩人又要合起伙来欺负起三师兄,他抱打不平地说:“不能欺负三师兄!”
大师兄不高兴地拉着脸对石头说:“管这么多闲事干嘛!”
大师兄和二师兄活脱脱地像个二流子,石头平时就看他俩不顺眼。他俩经常欺负老实巴脚的三师兄不说,还在佛门净地满口粗言秽语。石头劝着大师兄:“你要有做长兄的样子!同在一个庙里念经,为啥经常难为三师兄?”
二师兄拉着石头的胳膊说:“你管这号球事干啥?师傅常夸他勤快,就让他多干点呗!”
石头一把甩开二师兄的手说:“有我在,以后你俩谁也别想欺负三师兄!”
石头自小就这性子,看见不平的事情就想管一管。看到三师兄被欺负,他咽不下这口气。石头到庙里时间不长,大师兄还摸不着他的脾气,他哼了一下鼻子对石头说:“那你替他干!明儿一早起来替我把水烧好!”
二师兄也得寸进尺地说:“替我把院子也扫了!”
石头不是盏省油的灯,他冷笑着说:“你俩盖着被子做大梦吧!”
大师兄和二师兄不知道石头学过拳脚,看他初来乍到的竟敢和他们顶嘴。他俩“豁”得一下站起来一左一右去抓石头的胳膊,准备狠狠教训上他一番。石头一个转身,把他俩摔在了地上。两个师兄谁也没想到,这位刚来的师弟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他只是稍为动了一下身子,他俩就滚到在了地上。要是动起手脚,他俩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大师兄和二师兄面面相觑,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来钻进了被窝。他俩钻进被窝也不老实,二师兄尖着嗓子“啊、啊”地一起一伏学起了女人**的声音。他的叫声抑扬顿挫节奏韵味十足,力度和表情掌握得恰到好处,一看就知道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他叫得维妙维肖,就像炕上真得躺着一位正在行房事的女人。看他叫的轻车熟路的样子,石头就猜到他经常这样叫。二师兄叫起床来,能让大师兄裤裆里像被雨水淋过样湿漉漉的一片。
石头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着二师兄小丑样的表演。二师兄见他的叫声迷住了石头,竟然开始得意起来,他像雨后的青蛙样鼓着肚子叫得更欢实了。大师兄与二师兄配合的天衣无缝,在二师兄的**声中,大师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呻呤着。几个师兄弟里,石头最看不起的就是大师兄,就是他把二师兄给带坏的。要不是有师傅管束,大师兄真就成了祸害百姓的花和尚。大师兄和二师兄狼狈为奸,一唱一合地学着行房事。在佛门净地做这号事,是对佛祖的大不净。石头正欲发作,窗外突然响起了师傅严厉的呵斥声:“出家人六根清静,慧静、静远你俩在佛门净地口出秽言成何体统!”
大师兄和二师兄听到师傅的呵斥,脸“唰”得一下白了。犯了佛门戒律,师傅对他们一不打二不骂,但惩罚他们的法子却让他俩受不了。他俩要在佛祖前连跪一个月,每天念完晚经开始跪,一直跪到子时才能起来。当爬到炕上刚一迷糊,又到了念早经的时间。一个月下来,他俩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大师兄和二师兄煞白着脸自觉地从炕上爬起来到佛祖前赎罪去了。两位师兄走后,师傅的话声又在窗外响了起来:“慧觉,你到我房里来一下!”